的腰腹。
“现在,我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
…………
……
郁姣清楚,男人在那里软下来后,嘴巴也就没那么硬了,这时会很好说话,适合提一些稍显过分的要求。
她支着额角,用细白的手指在他肌肉紧实的背部打圈,一边解释道:
“不是不想离开,是不想像丧家之犬一样地离开。”
他趴在床上,将脸埋在双臂间,闻言,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勾人似的看过来,哑声问:
“你打算做什么?”
顿了顿,补充道:“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郁姣抚上他的耳廓,沉静地望着他。
“我想觉醒。脱离猎物的身份,拥有和薛烛平起平坐的地位,以及能将那群视人命为草芥的‘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的机会。”
——这几个狗男人里,现在薛烛这个变态最不稳定,就算他的好感度高,那也是病态和毁灭性质的,跟他玩狩猎游戏,郁姣迟早要完。
她必须获得血族的力量,带给变态新鲜感,然后重新制定游戏规则……如果能把他干掉,是最好不过了。
提出这个要求后,卫长临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在你心里……果然是特别的么。”
他意味不明的低语令郁姣疑惑地眨眨眼,没等反应过来,他再次将头埋入双臂间,闷声道:
“血脉觉醒除了正常途径和阴邪的方法,只有短时效的偏方了,不像献祭那么一劳永逸,但会安全许多,只是,效果顶多维持三天。”
郁姣:“三天?足够了。”
毕竟她的游戏时限也只有四天了。
卫长临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
他支起身子,偏头凑到郁姣颈侧嗅闻。
“你身上有强大血族的心头血和精血,正好可以用来完成这个短时效的觉醒仪式。”
说着,他顿了顿,抬起冷幽幽的桃花眼,皮笑肉不笑道:“身上的特殊标记挺多啊。”
郁姣:“……没。”
在他酸溜溜的目光中,郁姣心虚甩锅:“咳,吊坠里的精血是谢镇野的监视,身体里的精血是谢宴川的控制,心头血是作为猎物被薛烛骗着喝下的,对了,你知道圣血是什么吗?”
卫长临盯着她看了半晌,轻哼一声,“圣血?薛家老不死想出来的‘长生不死’的邪术。”
郁姣惊讶。
原本只是生硬地转移话题,却没想到恰好问到秘辛。
卫长临漫不经心挑起郁姣的长发,“据说那位薛家的祖宗把心脏挖了出来,当成传家宝一样一代代地传下去。”
他轻薄地挑起唇角,冷冷道:“每一任薛家继承人都只是温养心脏的容器罢了。”
“……什么?”
郁姣心头一时震动,哑口无言地看他。
记忆中,薛烛古怪的言行举止如一幕幕画面,轮番划过郁姣的脑海。
似是看出她的怔然,卫长临覆身,两条结实的臂膀撑在郁姣两侧,将她圈在他的气息中。
他沉沉看来,“所以,你那未婚夫的胸腔里装的是一团腐朽的烂肉、一颗宝贵的权杖,总之,是绝不会为了你而跳动的。”
他遮挡住灯光,神情隐在晦暗中,简直像是担忧孩子被坏人拐跑的家长一般,危言耸听地说完。
郁姣弯了弯眼睛,勾住他的脖颈,贴了上去。
“知道了,小醋精。”
“……”
卫长临恨恨睨她一眼,原本幽沉的双眸如初春的湖面般,冷硬的结冰化成水光潋滟。
他覆身压了上来。
郁姣欲拒还迎般推了推:“别太晚,明天我打算回学院上课呢。”
.
翌日。
郁姣穿戴整齐,面色如常地出现在校园。
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学院内众说纷纭,各种离谱的猜测甚嚣尘上。
最多的说法是,她被恨意满满的谢家双子折磨过后灭了口,早已尸骨无存了。
在各种见鬼的视线中,郁姣旁若无人直奔某间教室——那是身为秘社社长的特权,在教学楼的顶层拥有一整层作为休息室。
推开厚重而华丽的大门,郁姣对上一双黑沉的眼,宛如深不见底的毒雾般幽浊。
“啊。”
眼睛的主人咬着一支烟,缓缓弯起唇角,勾出一个扇惑人心的微笑。
“好久不见,我的未婚妻。”
想起卫长临提起的秘辛,郁姣探究的眸光落在他的胸口,轻笑道:
“这么久没见,还有没有心动的感觉,嗯?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