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曹卫国,可我还要去轧钢厂上班呢,他要是听到你说他坏话,给我穿小鞋,把我工作弄没了,咱们家都得喝西北风。”
贾张氏满脸气愤的叫嚷:“他敢!他不就是个小领导吗?小人得志!算什么东西啊!他要是敢给你穿小鞋你告诉我,我立刻去厂里告状,我还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他曹卫国还能一手遮天?我呸!”
一想到曹卫国越混越好,贾张氏心里就不平衡、不痛快。
要是她儿子没有意外去世,现在一定比曹卫国这坏种有出息!
秦淮茹没理会贾张氏的胡言乱语。
你也就是在窝里横,到了外面谁拿你当根儿葱?
还去厂里告状?你当轧钢厂是你家开的?
不过,这时候不光贾张氏不痛快,秦淮茹心里也不痛快。
想到曹卫国带着宋玉兰在国营饭店吃香的喝辣的,而自己却在家里吃窝头喝稀粥,心里怎么能是滋味儿?
这时,易中海背着手来到门口:“淮茹你出来一下,大爷有事儿跟你说!”
贾张氏拉着脸:“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不能当着我面儿说啊!”
易中海道:“老嫂子你这话怎么说的!得得得!那我就当你面说!事情是这样,我老家的亲戚找我借钱救急,可我手里的钱也不多,所以,你们看,我帮你家垫的那些钱是不是还我一部分,我知道你家生活不容易,我也不是让你们一次还清,这次就先还我五六十就行,剩下的你们慢慢还。”
一听让易中海是来要钱的,贾张氏的脸色顿时难看了。
早知道就让秦淮茹出去了!
贾张氏捂着脑袋说:“淮茹!我这头痛又犯了,我回屋躺会儿,咱家的事儿都是你做主,还钱的事儿你跟一大爷聊吧。”
贾张氏捂着脑袋跑了,秦淮茹满脸为难:“一大爷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现在兜里实在没钱,您再容我一段时间,等这个月发了工资,我说什么也还您一部分。”
易中海唉声叹气道:“淮茹啊!我知道你困难,这样我在地窖里还存着一些萝卜白菜,我家人口少也吃不了那么多,你跟我去地窖拿一些回来吃,省了出去买菜,多少能省下一些钱,你也好早点儿把钱还给我。”
“地窖!”
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秦淮茹俏脸一红,慌张的后退半步:“一大爷我家过年买的菜还剩下不少,暂时家里不缺菜。”
易中海一双老眼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淮茹!你要理解大爷的难处!这些年我对你家的接济不少!钱也借你家不少!以前我的家里还算殷实,从来没找你家要过债,但这一年我因为傻柱和聋老太太没少花钱,家底也被掏的差不多了,你要知道,我们两口子无儿无女,一分一毛都是养老钱,咱们两家是交情好,但交情归交情,那钱你家该还也得还。”
秦淮茹急忙说:“一大爷您放心,欠您的钱我一定还,以后啊,我会替东旭给您养老送终,绝不会辜负您对我家的关照。”
易中海笑着点头:“淮茹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你是个孝顺聪明的好孩子,那行,还钱的事儿你记着点儿,能还就早点儿还我,你大爷我也不容易啊,对了,如果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就跟大爷说,大爷虽然没钱,但地窖里存了不少菜和粮食,指定不能让你家挨了饿。”
秦淮茹哭着脸说:“谢谢一大爷!一大爷您慢走!”
易中海背着手走了,秦淮茹愁容满面的回了屋。
贾张氏阴沉着脸说:“易中海这老不羞的说了什么?”
秦淮茹苦着脸说:“还能说什么,催咱家还钱呗。”
贾张氏骂骂咧咧:“这个老不羞的王八蛋!平日里装的古道热肠!实际上满肚子坏水!我看他不是着急要钱,他是着急要人!我告诉你!钱咱们家一分不还!你也不能让他碰一下!”
秦淮茹:“不还钱?您说的容易!他在院里是一大爷!在厂里是八级工!咱家要是不还钱,他想整我整咱家那还不是手拿把攥,咱们一家孤儿寡母能斗的过他?说不定到时候您都会被他赶出四合院,赶回老家。”
贾张氏顿时沉默不语,她也就是嘴硬,跟易中海这个老狐狸比起来,她就是小白羊。
贾张氏左思右想道:“这样!你去找傻柱!傻柱有钱!让他帮咱家还债!”
得!
远在大领导家做菜的傻柱打了个喷嚏,脖颈子突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