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真搞不懂你们,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儿,非要搞得这么麻烦,不就是改造管道吗,还需要开会?”
曹卫国:“你啊还是经验太少,公家的事儿没有小事儿,不管什么事儿,都要走流程,这是王八的屁股规定。”
丁秋楠:“就你会当官儿得了吧,我看你们这就是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拖拖沓沓的,耽误了多少事儿。”
曹卫国:“不准瞎说,国有国法,不按规章制度办事儿,那还有什么规矩可言,那还不乱了套,这牢骚你可以跟我发,到了外面管好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丁秋楠心虚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也是正科级的干部,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瞧你这咋咋呼呼的。”
曹卫国戳了戳丁秋楠的额头:“你啊你,就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真该给你好好的上上课,让你知道什么叫艰苦奋斗。”
丁秋楠:“我怎么不知道了,忆苦饭我也没少吃。”
曹卫国:“吃了忆苦饭就知道艰苦奋斗了?还说我搞形式主义,你这才是形式主义,过段时间你跟我去公社,跟着农民兄弟一起修理河道,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艰苦奋斗。”
丁秋楠:“我还要工作呢,哪有时间去修河道啊。”
曹卫国:“你啊你,不跟你说了,有时间多看报纸多参加活动,我走了,你休息吧。”
丁秋楠不舍的抓住曹卫国的手:“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曹卫国笑着拍了拍丁秋楠的手:“有时间我就来陪你,好了,睡吧。”
从丁秋楠的住处出来,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曹卫国在无人的胡同凭空消失,进入了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
泡了个温泉,去了去身上的味道,然后往衣服上撒了撒酒。
再三确认后,推了一辆自行车离开。
蹬着自行车,像风一样的自由。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在无人的角落将自行车扔回农场。
拎着烤鸭和香肠,哼着歌儿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