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声,断断续续,叫个不停。
保镖甲心烦的骂了句:“哪儿来的猫在外面发春,吵死个人,我去拿把刀斩了它。”
保镖乙:“你有病吧,我去把它赶走不就行了,斩人还不够,还要斩猫,你就不能多积点儿德。”
保镖甲冷笑:“积德做什么?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
保镖乙摇了摇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喵!”
“在哪儿呢?”
猫还在叫,保镖乙顺着叫声寻找过去。
“噗!”
忽然一个身影从暗处窜出来,一手捂住保镖乙的嘴,一手抓着保镖乙的脑袋,使劲儿一扭,二木头拖着人扔到墙根。
“进!”
人解决了,房门打开了,接下来就是正席了。
“噗!”
左刀不紧不慢的走进去,抬手一枪把想站起来的保镖甲送走。
“哗啦!”
保镖甲身子一软撞飞了棋盘,发出的声响惊动了其他人。
“老黑和赖皮,你们在搞什么?”
“噗!”
一个保镖从二楼走下来,脑袋往后一仰,紧接着从楼梯滚下来。
左刀手持马格南走在最前面,铁牛端着汤姆逊跟在身后,刘山几人完全没有发挥的机会,就好像进来旅游的游客。
“什么动静。”
“去看!”
“噗!”
随着说话声,开门声和脚步声,黑夜的宁静正式被打破。
左刀、二木头几人就好像冷血的机器,一枪一个,根本不给那些保镖叫喊的机会。
“你”
“噗!”
又一个去了西天,左刀几人开始一个一个房间找人,只要是喘气的就是一下,干脆利落,没有一点儿拖泥带水。
“砰!”
“你们是什人!”
一个圆滚滚的身影躲在衣柜后面,对着打开的门就是一枪。
刘山站在楼道里冷笑道:“阿肥,是我啊,好兄弟别紧张,我来看望你了。”
邓肥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刘山!你!你不要冲动啊!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咱们是兄弟啊,我错了我可以改,你大人大量放我一马,而且,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社团和警察都不会放过你的。”
刘山给了铁牛一个眼神:“把他吓出来。”
铁牛从腰间摘下一个小家伙,蹲在墙后面将东西扔了进去。
“咚咕噜噜”
“卧草!”
邓肥借助月光瞄了一眼,魂儿都要吓飞了。
刘山轻笑道:“阿肥别怕,这是个假的,不过你要是继续躲着不出来,下次就不会是假的,扔掉手里的玩具,出来跟兄弟叙叙旧,兄弟我想你了。”
邓肥哆哆嗦嗦道:“刘山你是不是真要玩儿的这么过火,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放我一条生路,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
刘山:“邓肥别想跟我讨价还价,我劝你乖乖地出来,咱们坐下来聊聊,要不然你就自己给自己一下,你要是我抓住了,你就遭老罪了。”
邓肥攥紧手里的家伙,满头大汗感觉呼吸困难,好像心脏病要犯了。
“好兄弟别着急,我这就出来。”
邓肥一咬牙先把家伙扔到门口,然后举着双手,挺着大肚腩走出来。
“咔哒!”
铁牛端着汤姆逊走进去,眼神冷的好像刀子。
二木头、左刀、独眼紧随后期,瞅着这架势邓伯的腿都软了。
“你们干什么!”
"哎呦!兄弟!你们让他们轻点儿!”
沙皮卓和狗剩冲进去,手法狠辣的把邓伯按在地上摩擦。
没有开灯,刘山走了进来,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阴森恐怖。
怎么说呢,像极了电影里的鬼。
当然鬼不是可怕的,此时此刻的刘山在邓肥眼里比鬼还可怕。
邓肥努力的仰起头,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好兄弟,我们可是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我鬼迷心窍,受了蛊惑,一时昏了头,冒犯了兄弟,我不是东西,但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十倍百倍的把损失补偿给你,一世人两兄弟啊”
“我去你马的!”
刘山一脚踢在邓肥的脸上:“谁是你兄弟,老子真他娘的是倒了血霉,认得兄弟一个比一个坑,姓赵的狗东西坑老子,你这个死肥猪也坑老子,老子要被你们坑死了,说,你的钱都放哪儿了。”
邓肥激动道:“要钱,要钱好啊,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那样兄弟你是不是就能放我一马。”
刘山冷笑道:“放了你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先看看你的钱够不够买你的命。”
邓肥:“一百万、一百万够不够。”
刘山又是一脚:“你当老子是叫花子,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你想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