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灯火阑珊,霓虹闪烁的繁华之城,每一盏灯光下都藏着不同的故事,就像同一片蓝天之下,却编织着各式各样的梦。
这梦里,有奋斗者的汗水,有情侣间的甜蜜与争执,更有失意人的辛酸之泪。
棒梗兴冲冲的回到了那略显拥挤却温馨满溢的出租屋,手里紧紧攥着一束精心挑选的玫瑰花。
为了买这束花,他准备明天、后天、大后天只喝白水,只吃面包片。
但他心甘情愿。
因为这不是一束花,这是他对阿美的爱!
只要阿美开心,他就是喝白开水也是甜蜜蜜的。
然而,爱情这东西,从来就不是等价交换,尤其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地方。
“阿美,我回来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节日快乐!”
棒梗满脸期待地推开门。
阿美正对着镜子试戴新买的发夹,脸上洋溢着少女般的喜悦。
但这份喜悦,在看到棒梗手中的玫瑰时,瞬间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取代。
“哎呀,棒梗,这是你买的玫瑰?”
阿美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中既有戏谑也有期待。
她接过玫瑰,轻轻嗅了嗅,随即话锋一转:“人家过平安夜都吃西餐喝红酒,送女朋友首饰、手表、名牌包包,那些不比这一花来得实在?”
棒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挠了挠头,憨笑道:“阿美,我这不是最近运气有点儿背嘛,干活儿东西被抢,奖金泡汤了,你等我时来运转,我首饰、手表,包包,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阿美听后,嘴角勾起讥笑,伸手轻轻戳了戳棒梗的心口:“你可拉倒吧,整日就会吹牛!香江的牛都要被你吹没了,再说,今天是平安夜诶,我要的不是礼物,是你的一份心意,不是空头支票。”
棒梗的眼神不经意的落在阿美的手腕上,或者说手腕上的那条手链上,好像是金的手链,要不少钱。
棒梗紧张地问:“你这个手链是哪儿来的?我记得你之前没戴过啊?”
阿美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故作镇定地说:“我……我自已买的啊,怎么了?”
“你自已买的?你在阿污的公司当秘书,一个月才多少工资?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手链?”
棒梗的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怀疑。
阿美不耐烦地推开棒梗,提高了音量:“你刨根问底的想干什么?我工作做得好,阿污哥给我发了奖金不行吗?阿污哥可不像你,又穷又小气,平安夜就只会送中看不中用的花!不跟你说了,看到你我就生气。”
说完,她拿起包包,气呼呼地摔门而出,留下棒梗一人在原地愣神。
棒梗望着阿美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他懊恼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头皮仿佛也跟着心情一起发痒起来。
“该死!都是那两个杀千刀的抢劫犯!”
“害得我被骂,还没了收入,连给阿美买礼物的钱都没有。”
“别让小爷抓着你们,抓着你们非得把你们沉海!”
他自言自语地发泄着,眼神中闪烁着愤怒。
然而,愤怒过后,棒梗开始有些心慌。
阿美这么晚一个人跑出去,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香江的晚上是什么样儿,他可是深有体会。
而且阿美那么漂亮!
心里一慌,棒梗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焦急的到处寻找阿美。
终于,在大皇宫他找到了阿美。
他担心的没错,阿美遇到了麻烦。
只见,阿美被一个头发染成灰色的青年紧紧抓着手臂。
在棒梗的眼中就是阿美被人骚扰!
瞬间,棒梗怒发冲冠,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没有丝毫犹豫,冲上前去,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灰发青年的脸上。
灰发青年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懵了。
他捂着脸,怒视着棒梗,口中骂骂咧咧:“扑你老母!干他!”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三个古惑仔迅速围了上来,与棒梗扭打在一起。
阿美神情慌乱,看着棒梗被打有些不忍:“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
棒梗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得躺在地上,咳出了鲜血。
就在这时,鱼头标带着一帮保安走了过来:“仆你老母!谁在闹事啊!”
灰发青年立刻变得低眉顺眼,对着鱼头标作揖:“标哥!我不是有意闹事,这小子冲过来就给我一拳,所以我才教训他一下。”
鱼头标冷着脸,眼神好像刀子一样盯着灰发青年:“你是叫阿辉,跟官仔森的吧,我记得你,要打架出去打,影响了生意,老子把你们全扔进海里喂鱼。”
阿辉连忙作揖道歉:‘对不起标哥,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阿辉对着小弟叫喊:“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扑街仔拖出去打!”
阿美鼓起勇气站了出来:“阿辉哥,你放过棒梗吧,他是跟忠义信东哥的。”
阿辉不屑地冷笑一声:“忠义信东哥?连浩东?他算什么东西!就是他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说着,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