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希柏里尔引发灾难。
我们必须尽可能地减少这种不确定性和威胁,别让他找到除了诺登斯以外的人插手的痕迹,就算他要报复,也让他去报复诺登斯,而不是我们。”
“那现在怎么着?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宙斯问道。
“唔”姜律思索一番:“我思来想去,还是得用伊赫乌蒂当突破口。”
“啊?你不是刚刚才说她不能再当突破口了吗?”
“没有啊。”姜律纠正道:“我说的是很难,而不是不可能。”
“行吧,我不擅长咬文嚼字,所以你打算怎么切入?”
“你刚刚也看到了,正如我说的那样,伊赫乌蒂多多少少是有点公主的傲娇在身上的,就算是奈亚拉托提普这种地位的邪神,说翻脸她都能翻脸。”
姜律说道:“这种人往往比较以自我为中心,大多时候不会太理智,会遵循比较感性的思维方式。
所以不管赌气也好,或者撒娇也好,她肯定会出于不满想要故意做些什么来激怒奈亚拉托提普,以此达到博取更多关注的目的。
我想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来切入。”
“我明白了。”宙斯点点头:“我们需要像你说的那样,假扮成白马王子,出现在她身边,关心她,温暖她,这样一来,不管是出于本身的喜好,还是出于对奈亚拉托提普的报复,我们都能轻易得手。”
“宙斯,唉,宙斯。”姜律遗憾地摇了摇头:“你这么多年的经验都到哪里去了,你难道就只会循规蹈矩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思维发散的能力吗?”
“什么意思?”
“我只能说,奈亚拉托提普在第一层,你在第二层,只有我在第五层。”
“你就直说吧。”被无端嫌弃的宙斯有些不耐烦地道:“你的好主意是什么,说出来让我学习学习。”
“你要谈出轨,就不能只谈出轨;你要谈调教,你要谈恶堕;你要谈丈夫出差的邻居,你要谈相屋部的人妻;谈王婆计啜西门庆,金莲药鸩武大郎;谈阎婆大闹郓城县,宋江怒杀阎婆惜;谈.”
“好了好了,说人话。”
“就是说。”姜律解释道:“不能光想着怎么撅,你得想想如何能最大程度发挥撅的影响。”
“怎么说呢”宙斯听懂了姜律的意思,眼神不大自然地道:“我觉得你有些过于阴暗了。”
“这你别管,反正按我说的做就是。”
“那么绕了一大圈,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姜律严肃道:“给她安排一场只有童话中才会出现的故事。”
“呃”宙斯表示困惑:“那这跟我说的有区别么?白马王子还不够童话?”
“小了,格局小了。”
姜律神秘一笑:“童话里可不止有白马王子。”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
伊赫乌蒂一拳拳砸在面团上,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她怎么也想不通,奈亚拉托提普这个玩弄人心的高手,怎么会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背叛了过去曾经一起生活在希柏里尔的朋友,怎么就让他多陪陪自己也做不到呢?
她越想越气,砸面团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只知道索取!”
咚!
“不知道回报!”
咚!
“根本不知道把我放在心上!”
咚!
“需要的时候叫我宝贝.”
咚!
“不需要就把我一脚踢开!”
咚!
“简直就是混蛋!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咚!
“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咚!咔嚓!
用来放置面团的无比坚硬的钻石托盘,在伊赫乌蒂愤怒的捶击下,竟然承受不住崩散开来,碎渣飞溅,面粉四散,厨房里瞬间一片狼藉。
也就是在盛放榛果的盘子被打翻,满地都是噼噼啪啪声的瞬间,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或许不是奈亚拉托提普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不过只是猜到了,但选择装傻充楞,不屑一顾。
说白了就是不爱了。
伊赫乌蒂愣了一下,终于承受不住心里的委屈,情绪崩溃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真正的失望,也不是泪流满面,而是不再主动,不再谈心。
我的话,你平淡冷漠,你的事,我不再过问。
姜律,记录每个心碎少女的eo瞬间。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伊赫乌蒂一怔,以为是奈亚拉托提普迷途知返,便随手擦去眼角的泪痕,起身打算开门。
“算你还有点良心”
可走到门边正要开门,她却又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要再当那个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就能忘记一切的笨蛋了。”
“我不愿意再依附在这个混蛋身边了。”
“我要自强!我要当大女主!”
她喃喃自语,思想在这一刻得到了觉醒。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