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只是意外,我喝了点酒,把他看成了则远,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他喝断片了,以为是一场梦。”
于慧下巴能放下一个鸡蛋,瞠目结舌看着我。
我手动将于慧的下巴收回去,“我是不是很荒唐,我老公死了才一个月,我就这样不检点。”
“别这么说自己,什么荒唐,难道还要你守一辈子寡不成么?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都是成年男女,还这么保守,越活越回去了,当清朝人算了。”
于慧思想开放,安抚我,“既然他不知道,你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话说到这,于慧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和岑森西分手这段时间,也约过几次,虽说都是同一个人,对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我还是觉得差点意思,毕竟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即便肉体很填满了,灵魂还是很空虚,即便不断地去做,还是无法满足灵魂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