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杯白酒入肚,许总被呛得咳嗽连连,面色涨红。
直接杯子一扔,捂着脖子大声咳嗽了起来。
旁边的年轻男子见状,急忙去搀扶。
谁知这许总竟然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众人惊骇。
“叫救护车,送许总去医院。”
我起身吩咐旁边的高层。
高层会意,立刻叫来服务生又去叫救护车。
我叮嘱手底下的人收拾好场子。
手腕一紧,我直接被莫凌天拉出了包厢。
“莫凌天,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坏我好事,你——”
我话还没说完,莫凌天直接将我抗在了肩膀上。
走廊上站着几个服务员和秘书小恩,看到这一幕,全都瞪大了眼睛。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我差点吐出来。
“莫凌天!”
视线颠倒过来,我气得挥舞粉拳揍他。
“安分点,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弄死你。”
男人嗓音寒凉。
说罢,又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一声,走廊的人不约而同挪开了视线。
我涨红了脸,想发作却怕他又打我屁股,紧紧咬着后牙槽。
车门一关,我张牙舞爪朝男人挥舞拳头砸过去,“莫凌天,你敢打我屁股,你再打我屁股试试!”
他打我屁股就算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我!
我可以不要面子,我的屁股要面子!
“嘘,吵死了。”
莫凌天大掌禁锢住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钳住了我的下巴。
“这么烫?你喝了什么酒?”
被莫凌天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脑袋里晕乎乎的。
本以为是刚刚被扛起来导致的晕眩,缓了两口气,还是晕得厉害。
我身体一软,趴在男人肩膀上,“我……我也不知道……”
“蠢货。”莫凌天低咒了声,摸了把我滚烫的脸颊,“喝了他们带的酒?”
“唔……”
我闷闷应了声,忽然感觉浑身热得厉害。
触碰到莫凌天的皮肤,莫名舒适。
小手忍不住扒开男人的西装,钻进去。
男人眸色深沉,微微闪烁,擒住我纤细的手腕,“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好热莫凌天,我热死了……”
我下意识往他怀里蹭。
“呵。”男人冷笑一声,气息喷洒在我脸颊一侧,他俯身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让我彻底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手掌顺着我不盈一握的腰线收紧。
“被下药了才这么骚,平时也不见你这么骚?”
他像是故意作弄我,一把推开我。
离开莫凌天,浑身热得难受极了。
我朝他爬过去,像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我……我……”
“滚开。”
男人唇角微动,欣赏我欲火焚身的模样。
兴味盎然。
“你……”我咬了下舌尖,找回一丝意识。
这狗男人,看我难受,还作壁上观。
我咬唇,报复般道,“我怎么不骚,我只是不对你骚……”
男人瞳色骤然一变。
他把我扯回他怀里。
“你还敢对别人骚?试试?”
身体越来越热了,我难受地嘤咛一声,凑近他,揪住他西装扣子,“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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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莫凌天比以前和我做得温柔百倍,他的尺寸我还是难以适应。
一次过后,终于解火。
可这个男人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一次哪里能满足他。
我意识清醒,便被塞了一嘴。
整整一夜,我一觉睡醒,有种被分尸的感觉。
尤其是嘴巴,酸涩疼痛。
我心底咒骂着蹭着手臂坐起身。
丫丫个腿,狗男人,趁人之危,居然让我给他……
我从浴室洗漱出来,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公司高层打来的电话,说昨夜许总被送入医院洗胃,许总的父亲赶到医院,大发雷霆,问了一圈人,扬言要收拾害他儿子的人,最后得知是莫凌天逼他儿子喝的酒。
许总父亲瞬间没了声儿。
“莫总是什么来头?他一个南城企业家,北城的达官权贵,居然对他这么忌惮?”
你问我,我问谁?
我不在意这个,只问:“合同签了吗?”
“签了签了,那些达官显贵看你认识莫凌天,昨晚就签约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稍稍松了口气。
迪拜的案子签了合约,周景彦作为团队核心人物,要带着团队驻扎迪拜至少三四年。
时间在这周四,也就是明天。
昨晚应酬还头疼,白天我没去公司,晚上还有饭局,团队即将前往迪拜,我安排秘书包下了五星酒店的饭席,请客吃饭。
“这次我去迪拜,一去就是三四年,你要照顾好自己。”
饭局上,周景彦一身浅色西装,银丝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俊彦儒雅,风度翩翩。
我莞尔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