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阎裘樽站起身来,他感觉好了很多,又望着自己身上的银针说道。
“你把这些东西给我撤下去,我要去医院查一下。”
拍个片子看看具体情况。
秦长生却摇摇头说道。
“不能撤,我要是撤下去了,你就没命活着了。”
“怎么可能?”
阎裘樽一下子就急了。
秦长生懒得跟他罗嗦,而是看着手表。
“那你在我这等个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后你就知道。”
他把银针撤下来之后,门外突然来了一个病人。
他带着一顶破旧的帽子,眼皮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再配合凹陷的脸颊。
秦长生顿时明了眼前的人是什么情况。
但他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阎裘樽则看着手表,满脸不屑说道。
“我就在这等你十分钟,看看会有什么情况,要是问题真像你说的那样严重,那我也无话好说。”
丢下这话,阎裘樽便是冷哼一声,故意摆出趾高气昂的样子。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无所畏惧。
但秦长生却看着手表,又望着眼前的病人。
“你先坐下吧,不管什么病,我都能给你治。”
此人名叫秦培,是一个骨癌患者,已经到了晚期。
现在这情况属于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