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
祁峟:……
安安静静,坐等吃瓜。
杜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杜泽今日就是死在雍和殿,也要拉着安怀济这个走狗陪葬!
“哦?孤竟不知,安爱卿曾和杜家私交甚笃啊,不知为何,如今反目了呢?”
祁峟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很乐意干煽风点火的事。
安怀济:……
安怀济沉默,安怀济嗫嚅,安怀济犹犹豫豫地开口,试图解释,“杜丞相,是犬子的老师。”
祁峟:……
复杂的官场生态环境,让人恶心。
杜泽:……
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杜泽大胖子狠狠一跺脚,道:“我大哥稀罕当你家蠢货们的老师?”
“这一切都是你,是你安怀济,三伏天里跪在我杜家花园,活活跪出来的。”
“要不是我大哥心软,就你家那群废物点心,能进我杜家大门,进我杜家学堂?”
安尚书:……
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年轻人,怎么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
祁峟:……
刺激!
户部尚书御前痛骂工部尚书,太戏剧太好玩啦!
如此盛景,经此一别,可就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了。
但他潜意识里也抓住了“知识被顶级上层垄断,流通困难,求学困难”的重点,脑子里埋下了教育改革的幼芽。
安怀济比不上杜泽口齿伶俐,更害怕杜泽口不择言地透露出更多不利于安家的消息,忙将求救的视线转移到祁峟身上,道:“陛下,陛下明鉴啊,老臣对先皇、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臣受仁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