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上了人人艳羡的高门生活。
要没有我调教你们?你们能摆脱庄稼汉、农家女的身份?
遇上我,可是你们烧了高香,几辈子祖坟才冒了这一次青烟,你们可要抓住机会,好好感谢我才是。
祁峟残忍地勾了勾唇角,若是“嬷嬷”告诉这些孩子:你们从良籍入了奴籍,你们不再有科举的机会、不再有经商的可能、你们再也不会有四处漂泊、游山玩水的人身自由……,你们是任打任骂的奴隶,你们会和任打任骂的奴隶结婚生子,你们的世世代代都是奴隶……
你们永远低人一等,你们永远无法挺起脊梁。
吃饱穿暖?作秀罢了。
皇宫里都有忍饥挨饿的小宫女、小太监,况民间乎?
奴隶,活着、饿不死就行,就像你们现在这样,活着就行,死了问题也不算很大。
如果主家足够有钱,地位足够显赫,死几个丫鬟小厮简直稀松平常、不足为奇。
侍卫们用身体围起一道厚厚的人墙,小孩子们就在人墙内部坐着,安安分分地烤火。
篝火的火苗越窜越高,光亮也越来越大。
呼啸而来的寒风似乎也成了清新美好的和煦微风。
“你们自愿进去的?”
“你们在这里面待了多久?”
“你们可是这附近的小孩?”
“一共死了多少人?有会数数的吗?”
侍卫们见小孩情绪逐渐稳定,就开始小心地打探情报。
许是很少接触小孩,接触的小孩也都是暗卫预备役的缘故,这些侍卫们的表情都冷而严厉,看上去威严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