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膈应。
“孤会好生招呼赌场负责人的,该他受得罪,孤保证他一样不少的体验下来。”
“他是个不做家务、不事农业的懒汉吧,那就让他替换磨坊的驴子拉磨,别的清闲活大都需要技巧,孤不认为他这种四肢不勤的赌徒能做什么需要技术的活计。拉磨吧,拉磨适合他。”
“孤每每想到那些辛勤的农人,下地回来还要辛苦拉磨就于心不忍,想来你们村子也没驴吧,正好,赌场里有好几匹驴子,我看也不用卖身钱了,牵两匹驴子回来吧。”
“小柚子,传朕旨意。”
祁峟的语气无比轻描淡写,恍若在讨论中午吃什么的悠闲散漫,但就这样淡漠、这么恣睢的神情,三两句话间就决定了一个人的后半生。
阶级的倾轧。
祁峟想着,若是让旁的显贵遇上此事,他们会帮谁呢?
大祁女人地位不高,揭不开锅的时候,男人把妻子卖了换口饭吃,并不犯法。
这个农夫可恨是可恨了点,可他似乎没有危害社会啊,他只是对不起他的家人罢了。而他们大祁的男人,根本没义务对得起妻子孩儿。
啧,祁峟淡淡地抬了抬眼,对一旁站着的农妇道,“那两头驴子算是你家的私有财产,处置权尽数归你们,孤想,这两头驴子或许比你男人有用。”
“若是你们用不上,卖了换钱,孤也没意见。”
农妇慌忙领着孩子妹子跪下,“陛下大恩大德,民妇无以为报,陛下万岁万万岁。”
“免礼,客气。”
祁峟冷眼瞧着眼前鸡飞狗跳的混乱场景,心里索然无趣。
这样的现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