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公主亲王还不够,还提拔了百余户公侯。
他自作主张地追恩,将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旧臣和跟着太宗打天下的旧臣悉数册封。
赐爵位、赐绶带、赐人口、赐土地!
将太宗皇帝定立的郡县制,“以公赋税封赏诸子功臣”的圣谕违背个彻底。
正是因为他大肆封赏的慷慨之举,他才得以缀上“仁”这个庙号。
若不然,就凭他将两成半的地税提到五成的壮举,他能担得起“仁”之一字?
后来还是他老婆杜后执政,才将谷租缩减回两成半的。
可是缴纳五成的地租成了习惯,即使朝廷三番五次地强调最多向佃农征粮三成,也制止不了地主们膨胀的野心。
他们的爷爷父亲都能从农户手上收五成,凭什么他们只能收三成?
虽说他们大多有功名在身,收三成粮,三成粮就全是他们自己的,一毛钱的税都不用交。
可万一他们的儿子、孙子废物,考不上功名呢?他们从佃农手上收三成税,转头就给皇帝交两成五……
饿死他们了怎么办!
也只有他们这些当爹当爷爷的心疼孩子,趁着还有几口气在,把粮仓填得满满的、把家底攒得厚厚的,那儿孙再怎么废柴,也能锦衣玉食的走完一生。
父母之爱子,自然要计之长远。
祁峟从没有给人当过爹,他还真没有儿子废物孙蠢材的忧患。
在他看来,土地分给人民,人民向他交两成五的税,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
他有钱了,百姓也有余粮了。
完美。
若是土地全集中在官僚地主手中,他们向佃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