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望陛下……,莫要嫌弃。”
祁峟点头应好。
盛老将军苍白枯老的手灼热,烧的祁峟浑身血液滚烫,他还未满二十,却戴上了盛老将军赠送的发冠。
他说不上什么感受。
老将军行至暮年,盛家为大祁付出了满门的鲜血,他却不知如何报答盛家。
“陛下,一定要收回北境的全部土地。”
“一定要废除签订的所有条约。”
“臣若不能活着看见狄族败亡,死后也要收到好消息。”
“好。”
祁峟答应了老将军。临走前嘱咐下面的人好好照顾盛老将军。
盛家的爵位已到了极致,盛老将军更是,他不是祁国有史以来最威猛的将军、也不是最天资卓绝的将军。但他活的久,活在大祁军事最屈辱的时候,终身不忘反攻的追求。
祁峟尊重他。
给了他皇帝之下、太子之上的最高地位、最高荣耀。
认他做君父。
准他为自己加冠梳发。
祁邖按照祁峟设想的游学路径一路奔走,她见识了各地民生、亲历了各项农事活动,短暂地当过药童,短暂地读过私塾,短暂地下过田,当过店小二。
也司掌过律法,替百姓伸冤,替文人墨客伸冤……
她干过许多事,读过所有的官修史书,熟背大祁律法,深谙各朝各代的法律法条,尤其熟悉官员升降考察的条例……
祁峁峁在北境战场上长大,参与了一次次战役,死了一批批兄弟,保护过别人,也被别人保护过,爱哭的孩子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他与狄族的血恨再一次次战役中加深,对明柯徐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