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PnB吧喂,完全是因为库拉索贴心地过来报到了吧!
“终极奥秘是什么不知道,你对它的解读我们倒是知道了喂!”基安蒂道出了众人的OS吐槽声。
朗姆挥动他被绷带包裹粗了一圈的双臂,以示抗议;不知是否也企图让自己的手臂能掀开发射出离子炮。
库拉索安安静静地,隔着屏幕朝众人点了点头: “收到。那我就去了。”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朗姆不禁从绷带的缝隙里流下了泪水。
“我送库拉索过去吧。”
一瓶听起来也有点晃荡的爱尔兰威士忌,突然加入了视频会议。
他露出不屑的表情: “早就说过,凭这些琴酒养废了的家犬们,是成不了事的。”
“就算是你们计划给他报仇,最终出力的也都是吉米——”他停止了鼻孔喷气的造型,咳了一声, “啊不是,还得靠这些他看不上眼的骨干成员。”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设呀,爱尔兰!
听罢这番辨别难度极高的友军发言,同被划归为琴酒「瞧不上眼的骨干成员」的朗姆大人,血压不禁一阵跌宕起伏。
“也是,”他没有制止爱尔兰自告奋勇踏进漩涡,开口道, “去吧,以防万一……希望「PnA」不是真的全盘失败。”
波本听出朗姆的言下之意。他冷声道: “不会的。不是已经发出胜利的讯号吗?”
“而且,我们和琴酒的作风不一样……”波本对着爱尔兰露出特别的微笑, “还是有些同伴情谊的。”
爱尔兰才不信这种挑衅的鬼话,狠狠地戳着界面,操作不熟练地试图关掉视频。
“我也是。”龙舌兰伸出了硬纸板做成的手掌,默默隔空加入讨论组。
——混进了一瓶奇怪的东西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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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闪光灯环绕的东京塔下,率先抢夺了记者们视线焦点的,并非是组织正在紧张的苏格兰。
小黑哥在镜头前汹涌地喷着泪: “各位哥哥姐姐们——请听我一言!”
小黑哥自觉给自己找了副手铐戴好,在旁边被绑牢的吉野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对着记者们声泪俱下地认罪:
“我昨日早上故意被抓,就是想要被冲田警官带进看守室的呀!”
“我的弟弟——小黑弟,先我一步来到米花町,”小黑哥悲情地解释道, “第一回做小偷业务不熟练,就叫冲田警官给逮啦!”
“我急忙去申请探望他,本想着叫他好好做人……”
回忆起弟弟的话,小黑哥不禁响亮地抽噎一声: “他却对我说,哥,我不想出去!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作案环境严酷的米花町!”
记者朋友们闻言哀叹,有的跟着垂泪,纷纷用镜头怼准了小黑哥哭得湿润顺滑的纯黑脸庞;而搜查课的同事们面面相觑,有的似乎已经开始觉得这发展有些耳熟。
“呜哇哇——”小黑哥终于如他们所料地爆哭了出来, “警察蜀黍们,你们快带我走吧!让我和牢房里的弟弟早日团聚吧!”
——才没有这种团聚法啊!
主持人: “啊……真是感人肺腑的发言呢,警察们会回应他的要求吗?”
话音未落,小黑哥被拎住了手铐重新系好在摩托车尾上。
“快!带走!”
新来的两位警员俨然训练有素,一看就是被冲田警官同化超过80%的临时小分队成员。
他们代坚守(?)塔顶阿姆斯〇朗大炮的冲田警官下来,毫不留情地带走了这名也算是见义勇为抓捕了重犯的小黑。
记者们的镜头保持了可疑的沉默,一路跟随着摩托的尾烟,向它消失的地方拍去。
“啊……嗯,”日卖的前辈主持泰然自若,扭转了有些拐调的嗓音, “不愧是搜查课的警察先生们!”
“铁面无私的外表下,隐藏着愿意成全对方的温情!”
——明明就只是被逮捕走了喂!
水无稍稍后退了半步,暂且让位给独自一人,挽狂澜于既倒的勇猛前辈,感受到自己在主持的领域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大雾)。
正值此时,从电力控制室压着龙套小黑,和已被拆解的炸。弹归来的搜查课二队,跟机动队的松田警官一同归来。
“是松田警官!”
记者激动地迎了上去,企图采访这位在东京颇具名气的拆弹专家之一:
“松田警官,看来今日也成功地为米花町的人民解决了危险呢!”
在骤然热烈的闪光灯围绕下,松田警官扬了扬眉梢。
他们问道: “这次安装在东京塔下的炸。弹,是会和全城的停电有关系吗?”
“啊,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关联。”松田脚步不停,只稍微放缓,试图把采访问题cue给老同学, “更多案件情况的问题,还是要请搜查课的警官来确认才行。”
松田一边这样回答着,同时余光向一边瞥去。
在记者们被伊达警官带领的二队,和机动队的警官吸引住目光的时候——
另一只戴着鸭舌帽,穿着近乎全黑的热心人士,正尝试降低存在感地离开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