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抓药熬药。张启灵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药熬好了,白初划破自己的手指,往药里滴了滴血。
手指划破的瞬间,张启灵又闻到了那股奇特的香味。甚至白初手上的伤口愈合了,那股香味似乎还不愿散去。
“香味,又出来了。”
“什么香味?”
白初侧头,唇从张启灵的发间擦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启灵的头凑到了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在白初的皮肤上轻轻拂过。
“你血的味道。”
那香味附着在白初裸露的皮肤上,让人流连。
他血的味道?
白初抬起手闻了闻,果然闻到了一丝很淡的香味。
如果不仔细闻,很难注意到。
“阿朝上次也闻到了?”
张启灵刚才用的又字。
“嗯。”
张启灵发出了个鼻音,忍不住又凑近了一些,“上次的味道比这一次更浓烈。”
那时的白初像是一个躺在他怀里的花妖。
现在的话,其他人只会觉得,这是白初用的什么东西附带的香味。
“好痒。”
白初的脖子被张启灵说话的气息弄得发痒,笑着推了推张启灵的头。
香味消失在鼻尖,张启灵有些遗憾的站直了身体。
这一次香味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白初将药汁倒出来,正准备去端,张启灵就端了起来。
“走吧。”
两人进房间的时候二月红还陪在丫头身边,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脸上都是笑意。
白初敲了敲门,提醒了房间里的两人他们过来了。
“喝药了。”
二月红将药端了过去,吹了一口,喂到了丫头嘴边。
“你当这是汤呢。这么喝苦死了,还不如一口全喝了。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白初仿佛浪漫过敏,一句话说得二月红无奈极了。
“二爷,我来吧。”
丫头笑着将药一饮而尽。
“这才对。”
白初满意的点了点头,“喝了药就好好休息,我明天看看效果。”
说完白初就离开了房间,顺便带上了门,不打扰小两口说话。
一连喝了一周的药。
当白初再次给丫头诊脉的时候,发现她身体里的毒素少了许多。
丫头的体会更加的明显。
平日里她坐着,什么都不做都很容易累。而且极其容易咳嗽,一咳就容易咳出血。
这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头好了许多,也不怎么咳嗽了。
白初的药真的有用。
丫头的眼中浮现出期许。
她的开心甚至连二月红都感觉到了。
“怎么这么开心?”
“二爷,我的身体真的在好转。”
不同于之前强装的开心,此时的丫头是真的开心。
她不用丢下二月红一个人了。
“真的?”
二月红脸上的欣喜挡都挡不住。
“嗯。”
“那就好,那就好。”
二月红说着都有些语无伦次。
如果说之前白初他们只是红府的客人,那么现在就是红府的座上宾。
二月红直接下了死命令,白初他们要什么,都不惜一切代价给他们。除了书房,他们想去哪儿都行。
丫头好转,二月红又开始去唱戏。
“二爷去唱戏了,我们去看看?”
尹新月没见过二月红唱戏。
她很久之前就听说过二月红是长沙的名角,他的戏常常一票难求。
丫头有些迟疑。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随便出门。
“出去逛逛没事。”
白初道,“尹小姐,怎么买票?我们也想去看看。”
白初也没听过二月红唱戏,好奇得厉害。
一旁的管家闻言走了过来,“白先生,你们要去的话,我现在就安排车,不需要票。”
不需要票?
“戏楼是二爷的?”
管家点头,“是红家的产业。”
现在的白初就是拆了红府,二月红都不会皱眉,不要说他现在只是想去听戏。
“夫人和几位贵客去听戏都要门票的话,二爷知道了会责罚我的。”
“去备车吧。”
丫头知道二月红的这些手下多听话。
再者——
“我们就算是想买票也买不到。二爷的票在上台前就不卖了。”
“那我们就沾沾丫头你的光了。”
尹新月现在勾着丫头的手臂。
“那就谢谢夫人了。”
白初也跟着道了声谢。
二月红不愧是长沙城的名角,来听他戏的人多得不得了。
幸好戏楼总是备着张空桌子,几人还不至于没有位置坐。
锣鼓声响,一脸浓妆的二月红踏着鼓点走到了台前。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白初他们。
看到丫头,二月红眼中多了些许笑意,目光却没有在他们身上多做停留。
白初听着台上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