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深。
笑了笑,王言说道:“那我肯定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外人肯定是没办法。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啊,如果有办法,那就得是给你妈做一个精神鉴定,我觉得她肯定是有一些执念的,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偏执。或者跟管孩子似的,打一顿?说点儿狠话,刺激刺激?但显然这两种办法,你肯定都不同意,只能靠你自己去沟通。
但你的为难我也懂,你跟她没道理讲,一说就要死要活的,还把你爸搬出来,是吧?但这何尝不是一种绑架呢?我不是教你不认亲妈,但如果你和你妈的状态一直维持在现在这种水平。这么说吧,你这辈子都没好。不只是你警察干不好,你的生活也一样过不好,我想这一点你自己也是有预见的。
我跟你说这么多,是想让你好受一些,而不是在这里带着苦闷做工作。说实话,你的很大一部分精力,都消耗在了这种对抗之中,这不是一件好事。”
夏洁一脸不失礼貌的微笑:“我谢谢你啊,又是说我妈是精神病,又是要打孩子似的揍一顿,听你说完,我没感觉好受,反而更糟糕了。”
“以毒攻毒吗,重病必须下勐药。我不是攻击你妈,我是在跟你阐述事实。对你妈来说,我个人是很尊重的。毕竟她这么多年一个人把你拉扯大,虽然她也没干什么活,但她自己肯定也是在对抗的,也不容易。
你以为她不知道把你逼的太狠?不知道这么做不对吗?她都知道。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就是执念,就是她的病。一种看起来很打着为你好的幌子管天管地,实则全是自私的病。”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呼喝声,王言站起身拍了拍夏洁的脑袋,“走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肯定抓了不少人。走了,咱们去帮帮忙。”
“别摸我头,容易摸傻你不知道啊?”夏洁没好气的给了王言一巴掌。
“堂堂警校毕业的大学生,还信这套啊?再说,你以为你很聪明么?”
王言挑了挑眉,然后就颠颠的小跑着离开。夏洁赶紧着在后边跟上,追上来蹦高摸了一下王言的脑袋,这才算是有了结束。
很显然,王言说的话不合适,交浅言深么,十分简单的道理。但更显然的是,王言不在乎,他一脸认真的阐述一个客观的事实,夏洁就算不高兴,可也不会怪罪他。另一方面来说,夏洁还在他家住着套房呢。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占人便宜说两句实话,容忍程度自然是更高的……
后院,一堆的闪着警灯的警车,不过年不过节,没有领导视察,绝对看不着这么多警察。警灯闪耀着,晃的周边全是红蓝之色。
王守一也蹬蹬蹬的跑了下来,这老小子自从腰背肩颈的病情缓解之后,动作都灵活了不少。
“高潮啊,你们这是抓了多少人回来啊?王言,夏洁,赶紧着搭把手,屋里的都出来了。”
“十九个。”
“好家伙,真是个大团伙啊。全抓着了?”
“一个没漏,王言呢?所长,这小子真厉害啊,一扯就是一片,一抓就是一群。要我说,他也不用跟着我干什么治安,天天出去走访群众就行了。你看看咱们这一阵忙活的,都是他搞出来的。”
王守一哈哈笑:“还真有点儿他们年轻人说的柯南的意思啊。”
高潮调笑道:“哎吆,所长行啊,柯南都知道了?”
“去,你小子,以为我这要下岗的老头子落伍了?我比你懂的多呀。赶紧着干活。”王守一感觉被小瞧了,一巴掌拍在高潮的肩上,催着快点行动。
一通忙活,将十九个人全都送进地下室关起来,马不停蹄的,两组刑警,四组派出所,一共六组人,讯问室、候问室全部占满,连夜审讯。
甚至李大为、杨树、赵继伟,包括夏洁都拉过去参与审讯了,所里的警力一下就用去一半,剩下的那些警察则是留着应对警情出警,已经九点多了,外面的巡逻执勤也要开始,甚至人手有些不够用。
八里河派出所实际上已经忙的抽不开身,但不去地下室,根本感受不到,见不到也听不到。比如正在后院摇曳着三角梅的花坛边抽烟的所长王守一,以及见习民警王言同志,寻常人看到,或许还会认为派出所真他妈闲呐。
“真是没想到啊,卖个保健品诈骗的桉子,硬是搞成了大桉。我刚才跟高所还说呢,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有点儿柯南的意思了。”
“这不是骂我呢吗?所长。这就是我火眼金睛,能够发现藏在群众里的坏人。今天这个事儿,那就是我群众工作做的好,人民群众乐于配合我们警察的行动。要不然这种事儿,一般而言,都是任这些骗子说破大天,老太太也是只拿鸡蛋,死活不买就算了,回头跟身边人念叨念叨,哪会想着报警?
还得是我这一阵子天天走访,顺便做了一些这方面的宣传工作,这才有了效果。而且你不知道所长,听说我们结桉以后要给这一次的刘桂珍大娘送锦旗,写表扬信,今天我走访的时候,村里的那些大爷大娘,一个个的可都是热情高涨啊。
这种忽悠老年人的可是不少,我听村里的大爷大妈们念叨,他们经常能遇到这样的。你就?好吧,最近这一阵,肯定还有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