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的绝招了。
黛玉秀目圆睁,显然没料到贾琮这么大胆,想大声疾呼制止,却正中贾琮下怀,趁机探舌过去一番肆虐。
黛玉只觉触电般的奇怪酥麻感炸裂,蔓延全身,一时竟瘫软如泥,好似骨头都被抽走了,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心中涌起三分薄怒,倒有七分羞喜,心神俱醉,沉湎在初吻的浪漫里。
良久,贾琮才意犹未尽抬起头,吞了口香津甜唾,道:“顰儿,现在可以说话了么?”
黛玉脸若涂脂,羞得快晕过去,闭着眼别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兀自轻颤,嗔道:“你这个混账行子,就知道欺负我。”
贾琮笑道:“顰儿你好大的忘性,说好了林姑父病治好了,就给我亲一下,如今我不过提前一点点收回报酬,这也叫欺负?”
“呸,就是欺负,哪有这般按着人家的手……用强的。”黛玉啐道。
贾琮哈哈一笑,放开她,把她搂在怀里,道:“这不是怕顰儿赖我的账么。”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这些村话。”黛玉羞恼,粉拳在他胸前重重锤了几下。
贾琮这才反应过来,“赖账”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有另一层意思,忙赔不是。
“你想说什么就说罢,我可没说饶你。”黛玉娇声道。
贾琮便把自己此行金陵的目的说了,道:“顰儿,那《相见欢》虽佳,却也不被我放在眼里,不过是随手而作,实在是使的美男计,一切都为了林姑父的盐政大计,我可没半分沾花惹草之心,你定要相信我。”
黛玉沉吟半晌,心中已信了七八分,却不松口:“你们这些臭男人,要办事就办事,干嘛好端端扯上人家闺中少女,甄三小姐就该任你们戏弄不成?”
贾琮干笑道:“都是徐清老鬼出的主意,我也是受害者,明儿我定要狠狠骂他一通才解恨,莪好端端一个纯良少年,被他教成什么样了?
顰儿息怒,哥哥定要替你出这口气,你说老徐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读老了圣贤书的,怎地这般卑鄙下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黛玉啐了他一口:“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贾琮笑道:“方才我来前已回明了姑父,他老人家说,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顰儿这话可是对姑父不敬哦。”
黛玉无言以对,举起小拳头就打,嗔道:“你这黑了心的,自己干了下流事,还来编排人,看我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