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官盐联合商会这边,一年会费收入也有150万上下,您看?”
林如海点头道:“商会的会费收入就留在扬州罢,盐院衙门并盐运司近万人,大家伙儿操持盐务也不容易。”
徐清笑道:“大人这般体恤下属,我代全体同仁谢大人恩典。”
林如海笑道:“谢我做什么,都是为朝廷办差,要谢便谢今上隆恩罢。”
“是是是,如此这般,这次我等上解朝廷的总金额便是12600万两。”
说出这个天文数字,徐清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自有盐政以来,两淮开天辟地头一遭上解中央这么多银子,可以想象,这笔钱送上去,整个朝廷、整个神京、整个国家都会为之一振!
林如海也是热泪盈眶,深吸了口气,微闭双目,良久才平复下来,沉声道:“我等总算不负今上重托。对了,此次若无顾总督鼎力相助,也没有这般顺利。
如今新法受阻,总督衙门日子也不好过,暂留600万银子,待请旨后划过去,便上解12000万两罢。”
“是,下官遵命。”
“可惜保证金、窝本银子都是一锤子买卖,这次吃饱喝足,往后就得挨饿了。”贾琮笑道。
“老弟心气儿也太高了,即便明年只送1100万盐课上去,比之前些年一年二三百万,也已是天壤云泥之别,朝廷诸公还有什么不满的?”徐清笑道。
“琮哥儿不可太贪,往后每年能保证上解1000万盐课以上,我已是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林如海笑道。
“姑父说的是。”贾琮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