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要什么,人家都给了你。”
“好姐姐,这些日子可馋死我了。”贾琮紧紧抱着楚婵丰腴性感的娇躯。
“你就这么老实,没想过假公济私?三丫头绝不会拒绝你。”楚婵吃吃笑道。
贾琮苦笑:“我是那种人么?”
楚婵嗤一声笑了,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哎呦,那琮儿岂非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好可怜,要不要姐姐来喂饱你?”
“妖精,你完了。”
“咯咯……”
贾琮正搂着楚婵温存,刚要入港,忽听房门响动,龄官儿走了进来,见两人情景,吓得惊呼一声,连忙背过身去。
“国公爷,公主并太太请你过去。”说完便跑。
楚婵忙掩着衣襟,推他道:“快去罢,公主叫你定是有事。”说着把刚扯下来的腰带重新给他系上。
贾琮一脸不情愿,只得无奈点头。
楚婵抿嘴笑道:“你呀,怎么今儿不知变通了,过去一箭双雕岂非美事?”
贾琮眼睛一亮,这也有理,因笑道:“好姐姐,琮先去也,晚上再来找你。”说完一溜烟跑了。
来到如意上房,见黛玉也在,贾琮笑道:“二位夫人召见,有何吩咐?”
如意、黛玉笑着啐了他一口,道:“这趟出去还顺利么?”
“顺利。”贾琮随意说了几句途中之事。
三人闲聊片刻,如意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可烦死我了。”
贾琮忙问其故。
“还不就为了清缴亏空的事,都知道如今你圣眷优隆,权柄通天,宗室、勋贵、朝臣里绕着弯儿来托关系、讲人情的都快把咱家门槛踩破了,你不在,他们自然来求我。”如意微撅着樱唇,一脸不乐意。
贾琮愕然道:“不对呀,怎么都来求咱家?论理,清缴亏空是霍相总掌,此外还有忠信王爷和冯胖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啊,我知道了,定是忠信和冯远两个死胖子不愿得罪人,都往我头上推。
黛玉闻言,抿嘴窃笑。
如意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和他们狼狈为奸,现在好了罢?看你怎么收场,你看罢,这么多人家,不是世交就是王爷,得罪谁都不好。”说完命人取来一大叠拜帖递给贾琮。
贾琮接过来一看,“忠笃郡王、忠毅郡王、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南安郡王、东平郡王、西宁郡王、北静郡王……齐国公府、治国公府、缮国公府……”
贾琮摇了摇头,收债古往今来都不是个好差事,这些王爷倒也罢了,自己不便处置,还能推给霍鹏,齐、治、缮三家国公府,却有些不好推脱。
这三家素来与自己一条战壕,奈何家中子弟不争气,平乱当晚被叛军吓破了胆,只图自保,错过了千载难逢的立功良机,故一无所得。
如今见牛继宗、柳芳他们一个个加官进爵不说,还被今上免了债务,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七十二拜都拜了,就差最后一哆嗦,错过了亲爵转为勋爵的天赐良机。
不过,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贾琮自忖问心无愧,并不准备网开一面,拿自己的政治声誉给他们擦屁股。
因说道:“无妨,我自会打发了他们,替我约两个死胖子明日来家里吃饭,我亲自会会他们,想拿我顶缸,怕是想瞎了心。”
如意笑着答应:“我就知道你要和他们打擂台,故这些人家我都拖着,等你回来办。”
贾琮探手在她脸蛋上拧了一把,笑道:“烟儿果然聪明。”
这边黛玉又递了几张名帖过来,道:“这是前些日子来拜访你的,说等你回来还会再访。”
贾琮接过一看:苏灿、赵凌空、杨志、冯逸,因笑道:“这两个是我结义兄弟,这个是辽东杨总兵的公子,这个是冯胖子的兄弟,小冯胖子。”
黛玉嗤一声笑了,啐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胖子,就乱给人取诨名儿。”
贾琮笑道:“我是没见过,不过戴总管说的岂是空穴来风?要说诨名儿,我这两个兄弟也有呢,苏灿绰号‘苏乞儿’,凌空绰号‘锦马超’”
“什么‘苏乞儿’,难听死了,什么狐朋狗友。”如意嘲讽道。
贾琮笑道:“那是说他吊儿郎当之意,苏灿是广州将军苏擎的令郎,人才武艺却是一等一的。
凌空么,家住金陵,书香世家,与我们也算同乡,端的是文武双全、英俊潇洒,我们都是同榜出身的武举。”
黛玉目光微动,道:“他们悬弧之庆在何年?”
“什么?”贾琮一愣。
如意白了他一眼,道:“大才子,颦儿问他们的年纪。”
贾琮道:“问年纪就问年纪,绕什么弯子。”
黛玉啐道:“这都不知道,还怪我了。”
“我哪知道,从没人问我的那个什么庆。”
“是悬弧之庆,”黛玉抚了抚额头,嗔道:“啰嗦什么,还不快说。”
贾琮想了想,道:“他们比我大几岁,今年大约二十二三岁罢。怎么了?”
黛玉笑道:“你不是一直操心二姐姐、三妹妹的终身么?又说京里权贵豪门之子,大多膏梁纨袴,小门小户的你又看不上,穷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