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点点头:“据我所知,蒋玉菡本就与北静王相熟,还曾蒙他赠送了一块茜香国来的大红汗巾,又转赠给宝玉。
贾琮忙起身相迎,笑道:“王爷厚爱,琮心领了,与锦瑟姑娘无干。”
锦瑟含羞道:“若国公爷有意,可向王爷讨我,他定会应允,奴家愿做牛做马服侍爷。”
锦瑟嗤一声笑了,道:“天下第一风流才子、国朝第一猛将,也惧内乎?”
“王爷错爱,琮惭愧。”
贾琮拱手道:“多谢王爷高义,琮自会料理妥当。”
第二、为何一见面她就迫不及待让自己讨要她,贾琮还没自大到认为凭名气就能征服北静王侍妾的地步。
锦瑟道:“遇到王爷虽是大幸,可天下读过书的女子,哪个不想亲眼见见国公爷呢?
对象么应该是被你放弃的那三家国公府、史家两侯,并一干伯爵、子爵等勋贵,这从饮宴之人可知矣。”
“是。”锦瑟略带哀愁地看了贾琮一眼,起身款款而退。
明知清缴亏空是圣命,仍然推你出来当靶子,就是让你进退两难,必定要得罪众人,这是阳谋。”
“若是迫于王命,还是算了,本公从不强人所难。”贾琮道。
“戴内相。”北静王道:“朝中文武皆知世兄和内相交情深厚,若世兄不知情,一旦科道言官弹劾起来,恐代人受过。”
“王爷说笑了,琮岂是小肚鸡肠之人?”
如今得罪了北静王,就等于得罪四家。”贾琮道。
感到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缓缓上移,慢慢触及敏感区域,贾琮渐渐起了些反应。
贾琮道:“王爷所言极是,琮亦知这是个得罪人的活计,奈何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只得硬着头皮干了。”
“这是为何?锦瑟不入世兄眼么?”
“高枕无忧言之尚早,北静王运筹帷幄,算度极深,不可小觑。”庞超道。
“北静王确是人杰。”
“不,他比你想得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