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浇了一圈,一边浇一边还在诉说现在的状况。
“我们现在已经没皇帝了,国内平静了几十年,已经听不到有人饿死之说了。”
她也不管思维逻辑是何,想到哪说到哪。
“现在什么修真、长生、神魔鬼怪都成了里会出现的事情。”
杨昭下手没有分寸,一瓶白酒没够,又掏了一瓶续上。
“我能过来纯属巧合,但这个意识也给咱们老家带来了很大的冲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个冲击变得平缓一些……。”
两瓶白酒下去,周围已经是一片浓郁的酒香。
杨昭自己还在这叨叨呢,忽然听声后传来一道温婉的声音。
“好香,这是什么酒呀?我竟然没见过。”
杨昭感觉头皮都炸了,一个没注意,手中的酒瓶子直接碎了,玻璃碎片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
为何?因为这声音虽然调子有点高,声音转折很奇怪,话说出口有点硬,听起来有些费劲。
但毫无疑问,这是句汉语啊!
杨昭猛然转身,看到身后那位笑眯眯的大东家。
只有这位玩着龟的大东家。
“看我干嘛?”
杨昭小心翼翼的提问:“前辈,您听见刚刚有个人说话吗,好像是个女人?”
这位回答的很干脆。
“没有,此地除了你、我二人,哪还有个活人?”
!!!
难道还能见鬼了不成?
她虽然已经修真,但她怕鬼怕了二十多年,不是简单一年就能把这个念头给抹平的。
杨昭摇摇嘴唇换了个说法。
“那您听到有东西说话吗?”
这位大东家还没开口,一个女生突兀的从他身边传来。
“哎呀,邢远,你年纪都可以当她祖宗,闲着没事吓唬一个小姑娘干嘛!”
这位大东家浑不在意的说:“我哪里吓唬了,本来此地就两个人,她一个活人,石头里一个死人,你我又不是人,哪句话有错?”
“无理狡三分!”
杨昭一阵犹疑,目光锁定在这位大东家手上那只小乌龟身上,切换汉语,稽首施礼。
“前辈,你也是从赤县神州而来吗?”
小龟一双小米粒大小的眼睛看着杨昭,张嘴就是奇怪语调的汉语。
“对,我就是吴伯宗。”
这声音还是一个女声,和吴伯宗这名字有些不搭调。
杨昭嘴巴不自觉的都上扬了,拉都拉不回来,心中的喜悦在胸腔里上下翻腾,似要喷薄而出。
她再次冲着小龟稽首。
“晚辈杨昭,见过吴前辈,刚刚真的是让前辈见笑了。”
毕竟这线香还燃着,贡品还摆着,怎么看对这位小龟都有点冒犯。
小龟挥了挥自己稚嫩的小爪子。
“不用多礼,虽然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我还挺高兴有人来祭拜我的,虽然你说话声有点怪,但你我二人确实是他乡遇故知了。”
什么叫什么也不记得?杨昭的心蓦然一沉。
“你刚才倒的那酒还有吗?能不能给我几瓶?”
听着,杨昭忙从怀里把剩下的几十瓶酒都摸的出来,用灵力控制着漂浮在空中。
这酒有白瓶的,蓝瓶的,还有棕瓶的。
白酒、红酒、起泡酒,黄酒、啤酒、糯米酒,只要市面上有的,国富民强那边都挑品质好的买了几瓶。
林林总总加起来就有了几十瓶。
在开脉叶这件事情上,张世彬起了巨大的作用。
哪怕这是杨昭用瘴木换的,国风民强那边也是心存感激。
若不是杨昭自己用的这个乾坤袋空间不大,国富民强那边还想再买个几百瓶。
用国富民强那本说法就是。
“这人与人的关系都是越走动越亲,既然你知道他喜好,按照他喜欢的来就行。”
“这人呢,见面就有三分情,更何况你见他一面,就让他心生欢愉。”
“咱们往后可以不求人家什么,但仅仅是见面都有几分好处。”
具体的好处,国富民强那边没仔细说杨昭心里也明白几分。
不用说别的,他们去黑珠岛附近的那位军队驻地的时间晚了,很是失礼,可就是冲着张家的面子,那位大人才没有过分为难杨昭。
若真是个没亲没靠的,这份失礼就不是那个比较特别的匕首能抹平的。
一个底层凡人,哪怕只跟大家族是个面子情,也足够让人客气三分。
小龟见到这么多酒,眼睛都直了。
“这些酒水都可以送给我吗?”
杨昭飞快的点头,把这些酒瓶又用灵力向前送了送。
“这是几瓶酒而已,不值什么钱,吴前辈喜欢,对这些酒水来说来说就是莫大的荣耀。”
“哟,这小嘴还挺甜呢,面对我的时候,这嘴怎么就跟吃了木头似的。”
那位大东家,也就是邢远站在一旁凉凉的调侃了一句。
本来有些酒气上头的杨昭像是撞到了寒流,沸腾的大脑凉了一半。
“邢前辈您说笑了,晚辈没有不尊重前辈的意思,我之所以在您面前显得有些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