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
“月姣……”陈凡想拦己经来不及。
随着泼辣娇俏的声音,一道倩影来到人们的面前。
陈凡摇摇头,秦月姣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冲动,尤其是听到别人说他的坏话时,就像只炸毛的小母鸡,护夫!
听到蒋鸿文他们这么羞辱他,她哪里忍得住?
“姓蒋的,我替我家主同你比!”
“哈哈!”蒋鸿文癫狂大笑,他指着陈凡,“说你孬种,你还真是孬种啊!竟然让一个女人出来代替你比赛!”
“女人怎么了,难道你不敢和我比?”秦月姣昂着头,满腔义愤地说道。
“砰!”
蒋鸿文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指着秦月姣怒骂,“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大人!”蒋鸿文扭头面向吕良哲,“请惩治这无理的刁妇。”
大庆律法,男人说话,女人插嘴,男人要是追究,轻则杖打十大板,重则五十大板!
吕良哲眼扫秦月姣,沉声道,“来人!把这刁妇给我拖出去,杖打……”
“好,我应战!”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陈凡跨步上前,凛然而立。
“小凡!”
“陈凡!”
陈凡‘我应战’三字刚刚落下,他身后就传来几道痛心疾首的声音。
“小凡呀,这一次你真的不应该答应呀!”
卢成光摇头叹息。
“哎,小凡呀,这次你是真的冲动了!”
一首都帮陈凡打圆场的张正浩这一次也不帮陈凡。
“他就是出风头,出成瘾了,自己不会赶马车,还强出头,我看他最后怎么收场。”
商飞宇在一旁冷言冷语。
“就是,我看他怎么收场。”
“到时候,他要是当众添蒋鸿文的鞋底,我们可不会可怜他。”
“当众添蒋鸿文的鞋底是轻的,重的小命要丢。”
“是的,马车比赛,犹如战场,摔死撞死比比皆是。”
商飞宇身后那群商人们议论纷纷,都在谴责陈凡这次强出头。
……
回城的路上,秦月柔也表示很担忧。
“家主,刚才那几个商人说的没错,赛马比赛是很残酷的,为了争先,都是不顾一切,每一次比赛,都有人摔死或者被撞死。家主,你又不会赶马车,要是那个蒋鸿文……”
“呸呸呸!”秦月姣连声打断秦月柔,“西妹,这比赛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讲这种不吉利的话,家主一定好好的。”
一听秦月姣这么说,秦月柔更加来气,“三姐,我还没说你呢,要不是因为你冲动,家主会答应吗?”
“那不是因为那些人说话太难听了,我是气不过。”
“你气不过,现在家主就要倒霉!”
“好了好了!”看两妹越吵越厉害,陈凡急忙阻止,“月姣没有错,她不出声我也会应战。”
“家主!”秦月柔气得跺脚,“三姐冲动,你也冲动,我们买马车也就才几个月,你赶马车的技术连三姐都比不上呢,这上了场要是……”
话到这里,秦月柔眼泪汪汪的说不下去。
就算陈凡跪/舔蒋鸿文的鞋底,陈凡在她的心目中,仍然是最好的家主。
可是,要是被蒋鸿文的马车给撞了的话……
“好啦!”
看着泪眼汪汪的秦月柔,陈凡连忙安慰,“你家主我没有冲动,我有十足的把握,我们一定能赢!”
“一定能赢?”
“哦,我知道家主为什么说一定赢了,是因为家主有好办法,让我们的马跑得像飞一样快。”
陈凡还没有出声,秦月楚就开始童言童语。
“小孩子胡言乱语。”秦月柔大眼怒瞪,“这马都相差不多,哪里有能飞一样快的。”
“有一种、马,确实像飞一样快!”陈凡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