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宁如鸢坠湖,引得皇帝心疼,故此骄纵了许多。
可是只有钟云宫的人才知道宁如鸢此次出宫省亲的缘由是多么的难以启齿。
宁如鸢看着裴琰离去的身影,眼泪横流:“皇上,他从来就没有心。”
只有身边的心腹宫女才知道,宁如鸢这些年为了走进裴琰的心底花了多少心思,
她以为自己可以的,但是没想到生生出了一个江云娆。
春棠担忧的看着她:
“娘娘为何非要执念于帝王心呢?
皇上的心只有一颗,给了旁人就没有娘娘您的,难道这日子就不过下去了吗?”
宁如鸢:“年少时就遇见他了,仅仅那一眼,便是一生的羁绊,如何都已分割不开。”
春棠只能叹气,觉得自家娘娘哪里都好,就是于情事过于执着,过于执拗罢了。
裴琰出了钟云宫便回了天元宫面见大臣,宁家如今现在仗着自己在先帝那里的功绩,愈发强硬起来。
这些世家大族,显然就是威胁自己帝位不稳的核心所在。
……
瑶华殿。
江云娆早就将东西做好了摆在圆桌上,一手支着下巴,眼睛无神的看着这些东西:
“皇上若是今夜留在钟云宫的话,那应该不会过来了。”
宁贵妃省亲一事,不过两个时辰,便在宫里都传遍了。
江云娆知道裴琰对她不同,所以心底也就没有起多大的期待,此刻多半是在钟云宫里腻歪呢。
芝兰姑姑道:“娘娘还是再等等吧,咱们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
江云娆笃定的道:“他不会来的,我清楚。花吟,这些东西都不能过夜,一并扔了吧。”
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就连江云娆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带着怒气在说的,这情绪格外的奇怪与复杂。
正当花吟去撤东西时,裴琰就已经站在殿门前,黑着脸看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