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姨,我会小心,不让别人欺负的!”
闻人琬见墨画胸有成竹,一副我还没被人欺负过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摸了摸墨画的头。
瑜儿也来送墨画,小小的脸上,满是不舍,小声道:
“哥哥,有空我能来找你玩么……”
墨画看了眼闻人琬。
闻人琬笑着点了点头。
墨画便道:“有空你来找我,我给你做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
瑜儿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
“嗯嗯嗯!”
之后,有太虚门的师兄,下来接墨画。
“这是你旭师兄,也是上官家的弟子,但比你早两届,你进门后,有不懂的,可以问他。”
闻人琬为墨画介绍道。
墨画看了眼这位师兄,见他穿着玄白交织的道袍,道袍上,印着太虚纹路,风度翩翩,笑容和蔼,看起来比较好相处的样子,便拱手道:
“旭师兄。”
上官旭也温和地还了礼。
之后闻人琬便拉着瑜儿的小手离开了。
瑜儿一边走,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和墨画挥手告别。
闻人琬和瑜儿的离开后,墨画便随这位名叫上官旭的师兄,一前一后往山上走。
太虚山很高。
而太虚门的山门,在半山腰。
所以从山下,走到山门处,还有不小一段距离。
上官旭修为深厚,脚步沉稳,墨画身法精湛,脚步轻盈,两人这么走了一会,墨画觉得有些无聊,便跟上官旭聊天。
上官旭一开始还有些生分,但见墨画一片天真烂漫,真诚而亲切,也心生喜欢。
况且入门之后,他就是自己的师弟了。
虽然只是外门的师弟,但也算是有同门之谊。
所以上官旭也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混“熟”了之后,后面的一路上,墨画的小嘴,絮絮叨叨的:
“旭师兄,宗门的规矩严么?”
“我要是犯了门规,会被逐出宗门么?”
“不被逐出宗门的话,会被关禁闭么?还是会被罚看门扫地?”
“旭师兄,无意间,偶尔,恰巧,机缘巧合下……偷学了东西,会触犯门规么?”
“……当然,我也不是想偷学,我就是问问……”
“还有,掌门长什么模样,长老们脾气坏么?”
……
这些问题,上官旭听后哭笑不得,但他还是一一解答:
“放心吧,太虚门的规矩,相对来说,没那么严格……”
“不像四大宗……”
“四大宗里,弟子行走坐卧,一举一动,都有严格规范,要遵礼数;每日起床入寝的时间,都不得延误;”
“长老教习教什么,就必须学什么,学不好,会受斥责,甚至让你,自己申请退宗;”
“四大宗的考核也很多……”
“考得好受优待,考不好受冷眼。”
“修行、阵法、炼器、炼丹、炼符……等等,这些都要考验,不容一点马虎,规矩极为严苛……”
“每旬一小考,每月一大考,并通过考核,给弟子定三六九等……”
“所以四大宗的弟子,必须要‘上进’……”
……
墨画听得头皮发麻,“这么夸张么?”
上官旭点头,“是的,所以他们才是‘四大宗’,样样都要比别人好,培养出的弟子,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上官旭叹了口气,有些佩服,又有些羡慕,随后口气又轻松了些。
“当然,我们太虚门,就宽松了许多……”
“宗门内的传承有不少,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就算学得不好,也不会被太过苛责,哪怕你得个‘丁’都行……”
“当然,你要能过授课教习,或是长老的关,不然的话,真惹他们生气,也不太妙……”
“学习法门……”
“除了真正镇派的法门,大多数法门,外门也都是能学的,因为毕竟是传道受业的宗门,门户之见,没那么深……”
“你学到了,就是你自己的本事。”
“当然,镇派的绝学除外……”
“平日的时间,也没太多规矩,只要按时去上课,准时完成功课就行,其余的时间,还是挺充裕的,宗门不会太过约束……”
……
自发自主,想学什么学什么,学不好也没什么……
意思就是说,可以“混”!
墨画点了点头。
他意识到,这个太虚门,自己来对了!
上官旭又道:“掌门的话,几日后入宗大典上,你就能见到了,反正……也就是掌门的模样,还挺平易近人的……”
“掌门比较随和,也重养生……”
“长老的话,就不好说了,各式各样的都有……”
“有好说话的,也有脾气比较差的……”
“你们这一届,我想想……”
上官旭皱眉思索,而后道:
“有个老长老,教阵法的,资历很老很老,也不退休,就留在宗门教阵法,脾气古怪,而且极为严苛,眼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