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理,实际画起阵法来,笔法生疏,磕磕绊绊的……”
“有些阵师,虽然阵法画得好,笔法也不差,但画得实在太慢了,这也不行。”
“还有的阵师,思维固化,只知道基准的范式,不知变通……”
“阵师本就不多,还要在阵师里面,再加这些严苛的条件,来进行筛选,符合要求的就更是寥寥无几了。”
“阵法学得好,知识广,还要知变通,致实用,画得好,画得快……”
司徒剑叹气,“这种阵师,本就是凤毛麟角,很难请得动。”
“嗯嗯!”
墨画连连点头。
程默也点了点头,可点到一半,忽然发觉不对,便狐疑地看着司徒剑,“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拐弯抹角,拍墨画的马屁?”
程默越想越觉得像。
好你個浓眉大眼的司徒剑!
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
司徒剑瞥了程默一眼,“我是实话实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程默自豪道:“我拍马屁,从来不拐弯抹角!”
墨画有些无奈,便问司徒剑,“然后呢?”
司徒剑被程默打岔,分了下神,想了想才接着道:
“除了阵师,还有就是炼器师了。”
“炼器师手艺要高明,炼器经验也要丰富,同样思维不能太刻板,要知变通,但又不能太跳脱,该遵守的规范还是要遵守的……”
“定制灵器,没有固定的范式,但又必须要遵循一定的规则。”
“此外,还有修道产业中,譬如炼器炉,炼器材料,炼器工序等等,各方面的问题。”
“反正十分麻烦……”
司徒剑叹了口气,道:
“我们司徒家,就请过一些阵师,想让他们和族内的炼器师配合,炼制一批特制的破甲灵剑。”
“但阵师嫌炼器师粗鄙,炼器师嫌阵师孤傲,各自看不上眼。”
“实际炼制起来,炼器师又觉得,阵师的阵图这里不好,那里不对,与灵器根本不匹配。”
“阵师又觉得,天大地大,阵图最大。阵图改不了,一旦改了,功效就削弱了。灵器与阵法不匹配,那是灵器的问题,炼器师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这样翻来覆去地扯皮,工序几经变动,炼器材料,阵法灵墨不知浪费了多少。”
司徒剑苦笑,“最后花了大价钱,将那一批灵剑炼制出来,结果一大半都是残次的,能用的没几把……”
墨画闻言,也有些咋舌。
他知道会麻烦,但没想到,竟会有这么麻烦……
司徒剑见状,便问墨画:“小师兄,你要炼定制的灵器么?”
墨画也不隐瞒,点头道:“嗯,我想先试试,从简单的炼起。”
“那炼器师,炼器炉,炼器行这些……”
“我有门路了。”
司徒剑有些意外,和程默一样,他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小师兄”,人脉十分得广,路子也很“野”。
“但是有一个问题,”墨画道,“炼这些东西,可能会花不少时间,你们接下来抓飞贼,未必能用得上。”
两天后,就是旬休了。
程默他们肯定会出去抓那个飞贼。
这个时间,无论如何都是来不及的。
司徒剑这才明白,墨画为什么突然问定制灵器的事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
墨画琢磨了下,便道:
“这样吧,这次旬休,你们还是正常去抓,若能抓到最好,若是抓不到,就暂时放他一马,下次旬休,我弄些阵媒还有灵器,给你们带上。”
“好。”程默点头,随后拍胸脯道:“只要能抓到那个该死的飞贼,阵法还有灵器的钱,我出双倍!”
说完程默又弱弱补充了一句,“仅限灵石……”
“行!”
墨画眯着眼笑了笑。
之后墨画写了封信,托人送到了孤山城,提前将事情原委,简单跟顾师傅说了。
旬休的时候,墨画又去了一趟顾家。
顾师傅早早就在顾家等着墨画了。
与往常相比,顾师傅神情一如既往地沉稳,但目光之中,却含了一丝期待。
两人在城中,找了一间茶馆。
墨画将几副特殊的阵图,递给了顾师傅。
这些阵图上,除了阵法的格局外,还包括了炼器的图示,是一种阵法与锻造融合的炼器阵图。
“顾师傅,我想请您炼几个东西……”
“这是两种简单的灵器,一种是石针,另一种是银针,还有两类特殊的阵盘……”
墨画摊开炼器阵图,一一给顾师傅说明。
墨画说完,顾师傅接过阵图,认真看了几遍,谨慎地提出了一些问题。
譬如炼器材质是什么,尺寸如何。
一些炼器形制,虽契合了阵法,但在工序上十分繁琐,会增加成本。
墨画也都一一答了。
一些炼器工序,与阵图结构上的问题,墨画也只是略作思索,当场便提笔改了。
如此花了一个多时辰,炼器阵图便初步拟定了。
虽说只是初步拟定,但因为这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