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如今还要放他们一码,张丰年心里自然不满。
朱瀚似乎也已经看出了张丰年的为难,但他并没有任何的犹豫。
给他分析了一下当下的局势情况,如他们所料并不会那么的简单。
“现在我们的生意其实已经变得越来越强劲,但是在应天府肯定因为东海商会的原因会有不少的人当成眼中钉。”
“如今燕王的生意,与我们相互对冲,若是再这样不管不顾,到时候还真是不清楚他们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其他的人下手。”
朱瀚看着绸缎装中对于刺绣的看重,也将事情的利害关系,在张丰年的面前好好的给他讲述了一番。
不能不管不顾。
他们现在的生意,能够走到现在着实不容易,张丰年的生意早就已经不是他一个人,更重要的是能够为其他的人提供帮助。
“你店里的这些绣娘,个个家里都比较贫困,你能够把他们全部都带到绸缎庄,确实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可若是过些日子刺绣没办法再做,那岂不是耽误了他们。”
朱瀚说的情真意切,张丰年果然就已经,在内心之中动摇了起来。
他不想去连累任何人,朱棣的目标无非就是自己,如今绸缎装不赚钱,那他曾经所夸下的海口,自然也不可能完成。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再对自己的绸缎庄下手,张丰年自然也不会答应。
他目光认真的看着朱瀚,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不接受朱瀚的建议,绸缎庄既然把这些绣娘全部都叫到了一起,他自然有办法安置。
“王爷看问题实在是太表面,我张丰年既然能够把他们叫到一起,那这些秀娘们的处置我自有安排。”
张丰年说着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早就已经画好的一张设计图。
在面后院之中的一大片地方全部都被他画了出来,做成了一个个小房子,这里也是为了安置那些绣娘。
“后院已为他们一个人,都安置好的房间,这些女子在家中本就艰难,能够养家糊口,就能够给他们一条生路,何必要把他们逼到绝路。”
朱瀚意味深长的看着张丰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现在确实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朱标先前还在担心。朱棣的事情会给他造成不少的影响。
可见在,张丰年的态度这样的强硬,朱瀚也不好再因为东海商会,而给张丰年增加什么压力。
他看着张丰年淡淡的勾唇一笑,目光之中便满是敬佩。
像张丰年这样,能够在短期之内把生意做到炉火纯青,那可真正是天才。
朱瀚对张丰年一直都青睐。
因此即便是朱标在想给张丰年,施加什么压力,朱瀚也想要保下张丰年。
“这件事情你便不用再有太多的顾虑,本王会出手相助,日后你在应天府之中有东海商会做靠山,必定不会让你的生意太惨。”
朱瀚说着缓缓的站起身,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丰年。
“燕王那边你便不再有任何的担忧,好好做你的生意,其他的由本王来给你做主。”
张丰年脸带着笑容,他就知道朱瀚即便是与那些达官显贵有再多的交易。
只要这件事情联合在了生意场,那他自然也有办法能够脱颖而出。
朱瀚走出雅阁,何风雨等候多时。
他手里还拿着刚刚绣娘送的绣帕,面的鸳鸯蝴蝶看起来栩栩如生。
何风雨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刺绣,心里对这些绣娘都敬佩不已。
小小的针线,在他们的手中居然能够有如此焕发光彩的一面。
“师傅您终于出来了,你与张丰年商量的如何了?听说现在绸缎庄的生意,在张丰年的手里早已浴火而生。”
何风雨一边说一边把绣帕,放到了自己的衣袖中,朱瀚看着何风雨脸带着一丝笑容,他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挥动着。
“在生意场哪有什么情谊可言,燕王既然自己趟到这条洪水,就算是他自己想要逃出来,那也得凭借着他的实力。”
“好让他知道在应天府做生意也说一不二,必定要秉承着一套新的安排,绝不能让他投机取巧就能够赚到钱。”
何风雨立马便明白了朱瀚的意思,他们从绸缎庄出来之后,坐着马车便准备回王府。
在拐角处却被王长贵挡住了去路。
王长贵站在朱瀚的马车旁,缓缓的跪了下来,他当着众人的面给朱瀚磕头,希望能够见朱瀚一面。
高飞本就不乐意见到这个王长贵,前去高头大马站在王长贵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胆子可真是大王爷的马车你也敢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长贵此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但他面对着高飞的时候,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他抬头看着高飞,声音都微微的颤抖。
“我知道王爷是能够为我做主的人,如今这生意早就已经做不下去了,王爷能够指一条明路。”
王长贵说着便开始磕头,朱瀚坐在马车里有些不耐烦,他惬意的靠在一旁的椅子,转头看向何风雨。
“你让他回去吧,现在应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