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县老爷。
“你且说说,她说的你昨日酉时去了东麦子地边,可是真的?”
莫筱沉默了两秒,点头:“嗯,我那个时候出去了。”
“去做何事?”
“陪孩子玩。”其实是遛狗。
“那么晚了,你陪孩子去田里面玩?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石头没了,花大婶越看莫筱越像是害了她家石头的人。
莫筱摊手:“我一个人,带四个孩子,白日里他们一不小心睡了,晚上又要闹着出去玩,我有什么办法?”
“你胡说,我怎么就没瞧见你带了孩子?”
莫筱面不改色道:“你难道一直跟着我不成?”
莫筱还是确定自己没有被跟踪的,原主的身体素质在那里,她的耳朵比凡人要灵敏许多,所以她这个谎话撒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我与我的四个孩子昨夜是在河边那块杂草地玩的,现在去看,应当还能看到踪迹。”
虽然昨天她是跟狗子玩的,但是弄得痕迹都是乱七八糟的,谁分得清楚是孩子,还是狗子?
县老爷派人前去查探,但是即使是这样,莫筱仍旧有嫌疑。
花大婶没有别的怀疑对象,就认定了莫筱是害死她丈夫的人,一边哭,一边咒骂。
“花大婶,我怜惜你死了丈夫,不跟你过多计较你辱我名声的事情,但是你一直无凭无据诬陷于我,可还有将王法放在眼里?将青天大老爷放在眼里?”
“我不出声,自然是信大老爷会还于我公道。”
莫筱是个外乡人,才搬来这里没多久,这县老爷还是有些偏向花大婶说的话。
但是莫筱这帽子一扣过来,这县老爷要想无证据,浑水摸鱼,那可就不成了。
果然,县老爷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喉咙,惊堂木拍桌,道:“安静,这里可不是你大声喧哗的地方。”
花大婶还是害怕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