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她心灵通透,更多的是技能书,几乎掰开揉碎了喂进嘴巴里。
令月像是海绵般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但她也没看多久,便合上书本。
“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的东西之后再说。”她说还时,觑见致一道长斟酌的神色,眼底浮出一抹了然,这么庞大的古籍,对于正一派乃至整个道教来说,都是不可小觑的存在。
随便一本抽出去,都足以引起腥风血雨。
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本。
他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尤其是致一道长这种卡在瓶颈多年的人,他的心脏砰砰乱跳,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兴奋,刺激得他血管猛缩。
令月模棱两可的话给了他一丝希望,其他人更是点头,这东西是蛋蛋,啊不,小白给她的,她们有什么理由索要呢。
令月骑跨在君君背上,其实一早就做下决定,她微微勾唇,趴在君君耳朵上说:“这趟不虚此行!”
背生双翼,俊美英武的大老虎顿时身体僵硬,温暖的携裹着女生淡淡香气的味道像是绵绵的细网将它缠入其中。
君君没有一点儿想要挣脱的意思,他心甘情愿地堕入情网。
身上也沾染上对方的味道。
落地的刹那,令月终于松了口气,古籍已经都被都藏进画卷世界里。
上去后,掌门人致一道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真诚道谢,完全没有一点儿修炼者的倨傲,甚至说,他还极其恭顺。
这怎么形容呢,像是后辈对待前辈那样。
令月手里端着茶,想到这件事,忽然一怔,此时的致一道长,亦是神色凝重。
半晌,他终于做下决定。
“令月前辈,能否告诉我,是谁教授你的道法?这明明……明明是我们龙虎山正一派的不密之传,还是说,您得到了先辈的教导?”
他越说越激动,瞥向令月的目光更是异彩连连。
令月:“我师父——”
她脑海里蓦地想起浮起一只超大的乌龟,呱嗒呱嗒地踩在木质地板上,跑得飞快,边跑边说:“不怪我,都是酒先动的手!”
最后实在跑不掉,面对令月的直视和冷眼,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年纪大啦,喝口小酒算什么呀,龟龟都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呢。”
令月听见这话,当即便气笑了,千年王八万年龟,且风水龟师父才五百岁,说的不好听,说不定最后它还能把自己给送走呢。
她又一次没收酒瓶,风水龟师父可怜兮兮地祈求,可惜令月早就锻炼出一副铁石心肠,在家的每一天,几乎都在和风水龟师父斗智斗勇。
“令前辈?”
令月一怔,立刻回神,对上一张精神矍铄的脸,她吓得心口一跳:“没事没事。”
令月咬了咬唇:“我相信您说的这些事,但是我所学的都是我师父教给我的,至于我的师父——”
京市。
又是一个艳阳天,屋子里有太阳果,温度堪比温暖舒适的春夏初交,风水龟师父最近可太轻松了,趴在准备好的珊瑚绒毯子上,一边是抓过来的酒瓶,小日子美滋滋。
美味果酒都让它喝得微醺,打了个嗝儿,脑袋伸出来,贴着珊瑚绒毯子,一副全然放松的姿态。
忽然,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风水龟蓦地一惊,扭头看过去,玄猫女王已经打下来,爪爪轻车熟路地按上接听键:“喵!”
“谁?”
这是它们和令月的专门联系方式,沉寂许久的电话忽然想起,不少知道的小动物都看过来,片刻后,玄猫女王圆润的猫瞳锁定了风水龟师父。
它步伐轻盈,即使嘴里叼着电话也毫不影响它的动作,几个起跳简直像是瞬移,等风水龟师父发现的时候,背后猛然一沉,一只纯黑色的大猫已经踩在它的龟背上。
“啪嗒”一声。
座机掉在地上,玄猫女王喵喵喵地叫了起来:“月月找你。”
原本还有点醉意上心头,听见这话的风水龟师父:“!!!”
它甚至来不及反应,那边听筒里传出令月的声音:“师父。”
风水龟张了张嘴:“嗝儿~~”
一个长长的酒嗝儿冒了出来,整只龟龟都愣住了:“我不是,我没有!”
那边的令月:“……”
你觉得我信不信呢?
她勾起唇角,没忍住笑了起来,这才开始步入正题,直接开门见山道:“我现在在龙虎山呢,风水龟师父。”
陡然听到这句话,风水龟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神,又听到龙虎山,整只龟都激动起来:“龙虎山!”
那不是道教圣地吗?令月怎么去了那里?还是说,有什么事情发生?
龙虎山大殿。
令月听到后一阵沉默,敏锐地感觉到风水龟师父不太自然的态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