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干些什么,而不是窝在庄园做实验。”
温特妮·勒鲁瓦从办公桌摸出一副眼镜,又拾起一沓资料,“德姆斯特朗的炼金教授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他当初能为你辞去霍格沃兹的教职,这时候怎么不和你一起到德姆斯特朗来?”
安瑞雅哪里能知道,作为叔侄,她觉得格鲁斯对自己好得过分:就像父女之间似的。
温特妮·勒鲁瓦在对面落座,她迅速翻阅着手里的羊皮纸卷,“唔,格鲁斯果然没说谎,你o.w.l.s考试拿了十一张极优证书,为什么不选修占卜?”
勒鲁瓦的问题看似寻常,但对于安瑞雅而言,每个单词都有些咄咄逼人。
不过,校长并不想要答案。
安瑞雅还在费尽心思措辞,准备将自己的‘病’描述地更严重些,温特妮很快改口,“很高兴你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德姆斯特朗。”
这个时候?选择德姆斯特朗?温特妮校长隐约暗示着学校的艰难。
就连格鲁斯·霍恩海姆在她入学前也说过,虽然他熟识许多德姆斯特朗的教授,但更推荐位于法国的布斯巴顿。
“勒鲁瓦校长,我的家人都是在德姆斯特朗学习、成长的,我没道理不在这里。”
桌面上‘膨’地出现一个托盘,盘子一边摆放着只盛了威士忌的玻璃杯、一边是整套冒着热气的瓷制茶具。
“奇奇很不错,他就像我的管家。”
温特妮勾唇笑了,“其实德姆斯特朗远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什么黑不黑魔法,我们的格斗术与黑魔法防御术课程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