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天遁剑法》挺适合吴求道的,原因就在于他刚刚点亮了擎羊星,正有一股凶厄孤煞之力在身,练这《天遁剑法》再合适不过了。
前提是,回去以后,吴求道得好好练习剑招,还是跟之前修炼《青英剑法》一样,他是四肢不协调,目前耍出来的都是花架子。
而且不单是《天遁剑法》,吕岩会的其他功法全被吴求道囫囵吞枣地学了过去。
可惜掌门师父正阳子钟离权看自己不爽,东华祖师李拐儿和二师叔通玄子张果都云游去了,四师叔鸿烈子雷被死得早,五师叔元阳子韩湐又闹别扭跑路。
偌大一个昆仑派,只剩下三师叔汝兀子姬尘和二师姐何琼还能薅点羊毛来学。
“二师姐!”吴求道兴冲冲地往正在阆风巅对着朝霞服气导引的师姐跑去。
“是大师姐!”何琼仍闭着眼,她今日的早课还没做完,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但倒对这称呼很在意,“同辈之间,男女序列不同,吕师兄是我师兄,不影响你叫我大师姐!”
“呼~~~”何琼吐出一口长气,气息如白箭射出,融入了悬崖上的云雾之中。
“哈哈,这个我也能做到的!”吴求道没话找话,跟师姐套近乎。
何琼白了吴求道一眼,突然愣了下:“你怎么成这样了?”
没错,现在的吴求道,面色苍白,四肢发软,眼睛底下有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衰得不行,就是因为他贪多嚼不烂,跟着吕岩学的大量功法让他身心都付出了极大代价。
头上的福祚、寿命、禄运是削了不知道凡几,肉身五弊也都叠了好几层DEBUFF,基本算是半个废人,如果不是因为何琼这边的功法对减益状态有需求,他现在已经自尽了。
何琼捂住嘴惊叹,眼前这个行走处如弱柳扶风、风姿绰约,娴静时如站立不稳、楚楚可怜的小师弟,面带病容、娇喘微微,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清泪:“小师弟,你这是何苦呢?”
“啊?”吴求道愣了下,什么意思啊?
何琼站起身来,轻轻捏着吴求道的双手,不让他摔倒,仿佛是在面对一件易碎的古董瓷器,她抚摸着吴求道的脸:“你呀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泫然欲泣道:“小师弟,你必是对师姐一见倾心,却不知如何亲近才好,于是将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只为与我一同修炼那《拜月采云经》!”
吴求道深情喊道:“大师姐!”
何琼也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直接叫师姐,大师姐听起来关系太生疏了!”
“师姐!”吴求道认真说道,“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你!”
何琼叹息道:“小师弟,你的话说起来总是怪怪的,也怪你惹了白姑,离魂失忆。如今年纪小还不打紧,日后还是多多读书识字,否则必要遭人耻笑的。”
吴求道顿了顿,又说:“那就还请师姐多多教我了,如果红袖添香,明月作伴,我又有什么诗书不能读下去呢?”
何琼心中一喜,顺水推舟问道:“不如我们今夜双修,共研经书?”
吴求道感觉这师姐有点得寸进尺了:“师姐,我已向大师兄学了那斩情断欲的《天遁剑法》,再者,我听说你这《拜月采云经》也需要孤煞命格才能修习,双修有点过分了吧?”
“不过分!不过分!”何琼连声答道,“如今朝阳初升,若要修习《拜月采云经》,非得到月朗星稀之时不可!时间还多得很,师姐我也只取一夕之欢,不求夜夜笙歌!”
吴求道松了口气:“那就行,现在我们的事业都处于上升期,大家都很忙的。”
就这样,吴求道半推半就地从了师姐的要求,跟着她走进了卧室。
这正是:「也饮酒,也食肉,守定姻花断**。行歌唱咏胭粉词,持戒酒肉常充腹。色是药,酒是禄,酒色之中无拘束。只因花酒误长生,饮酒戴花神鬼哭。」
七天之后,吴求道从软榻上猛然醒来,看见扮作梦里何家姑娘玩COS的师姐,轻轻推开师姐,悄悄抓起衣服,溜了出去。
总算把师姐身上的知识都榨干了,当然自己这边也是牺牲良多,这修了几十年的仙,又是个孤女出身,从来没尝过滋味,真的馋到可怕。
趁着天光未亮,吴求道偷偷摸摸回到自己房间,使了《黎祁豆傀法》撒出一粒黄豆,让变出来的豆傀举着油灯给自己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窝深陷,面露菜色,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太累,还是为修习新的功法而付出太多代价。
嗯!一定是新的功法所需的代价太过沉重!
只可惜一点,虽然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但是所有乱学的功法全都卡在了道人境,因为吴求道现在只是道人境,人物等级都没升上去,技能等级也就升不上去了。
“唰”地一刀,吴求道往脖子上划了一剑,再度醒来,他又是那个翩翩公子。
很好,大师兄和师姐的羊毛薅完了,还剩一个三师叔姬尘了,不过这几天在昆仑顶各个地点都玩遍了花样,都没看到三师叔他人在哪啊?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没去过,那就是当日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