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道友你看,十几年前,浙东农夫仇甫纠集义壮三万余人,大破官军,屡下城镇,甚至建元‘罗平’,自称‘天下都知兵马使’,但他三请四催,一个小小的正定物外大和尚都请不过来。”
“七年前,桂州戍卒因久戍不归,遂杀将起事,推举粮料官庞勋为都将,声势浩大,部众多达二十万人,由是天下纷乱,大唐几乎要毁于一旦,但即使情势如此危急,仍然没有修行者下场。”
“正所谓‘菩萨畏因,众生畏果’,这业力深重、果报缠累,福祸无门,唯人自招,贫道言尽于此,请道友谨鉴啊!”
麻姑这一番话刚说完,突然有声音从远处传来:“王二麻不愧是王母使者,果然牙尖嘴利,能指皁为白、倒因为果!”
吴求道抬眼看去,两个蓬头垢面、衣着破烂的怪和尚,挽着手臂,蹦跳着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