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家人,她不想接,没有那么多的职业道德,本能的,不想接。
“做过手术了吗?”
“没有。”
“联系一下你们在首都那边的医生吧,我们这边只能先用药控制,具体的方案还是得首都那边的医生定。”
恒清还没开口,江老太太连连点头:“好好好,你们先控制,我们这就联系首都那边的医生。”
徐姜忙活了大半小时把人送进病房。
刚一出来,院长就揪住她了:“不好治?”
“那也不是,只是.......我不想治。”
院长看了眼四周,见没人听见这话,赶紧将她拉到一边:“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出来让病人家属听见了会怎么样?”
“那你知不知道,他边上递病历的那人原先就拿着他的片子来给我看过,你见过代看病的吗?”
“人家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们,我们还要上赶着去为难自己?这不是笑话吗?”
“送上脸去给人家打?”
院长:...........
徐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祈祷今晚相安无事吧!”
她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半夜,病房区护士站的护士们在值夜班,靠着一杯咖啡提神。
突然,病房里的铃声响起。
护士刚起身还没来得及出护士站,病房里的人就冲出来疯狂喊医生。
值班医生一进去就看见人躺在病床上抽搐着。
“你们这是什么医院?到底行不行?为什么越来越严重了?”
“你知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把你们院长叫来。”
........
“先生,出事儿了。”
半夜,昆兰敲响了浦云山主卧的门,华浓睡得正香,被吵醒的人不耐烦地哼哼唧唧着。
陆敬安半撑着身子将她搂进怀里安抚着,过了三五分钟,华浓的哼哼唧唧声结束,他才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