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苓身侧的那盆月季,“你看这花,开得好吧?要说这人啊,那就跟花似的,时不时你得松松土,浇浇水,同理,若是有害虫呢?”
说到这,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只有把那些不知所谓的害虫除掉,这花儿才能长得好。”
沈云苓听着不禁背脊发凉,害虫?是说那个还没进门的妾?
她这才明白,老夫人这是在让自己去做那个除虫的,是所谓的为人妻的义务。
可,那是大夫人选进来的人,本来大夫人就视自己为眼中钉,她若把人清出去,那岂不是和大夫人公然作对?
越想越觉得不可行,沈云苓不顾身上的伤,面朝老夫人,跪伏在地,艰难地摇了摇头。
“怎么?你做不到?”
“该点头的时候,你就该点头,不然接下来的谈话,如何愉快地进行?”
老夫人第一次表露出对沈云苓的不满,“你倒说说,为何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