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这个做女儿的,可是没有打算给父亲留面子。
这事情好像也没有办法留面子呀,打牌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习惯,搞不好家破人亡的,甚至说在街道因为打牌这个阵亡的也不是没有,这都是前车之鉴呀。
所以听到这里于莉毫不客气的说:“爸你怎么着学会打牌了,你以前没有这习惯呀。
这东西你打牌的话你多少钱也架不住输呀,十赌九骗难道你不知道吗?”
于爸爸尴尬的张了张嘴,然后这才解释说:“其实前两天我们厂长不是被拿下了吗?
很多人都写他的大字贴在墙上,所以他就被拿下了,说他的成分不好什么的,其实我们厂长管理厂子技术什么的都是没有毛病的,把我们厂子带的也非常好,但是后来还是被拿下了、
这上面一时半刻也没有马上派下来新的厂长,所以在厂里面管理起来就比较混乱。
因为蛇无头不行,没有人带着我们,那一段时间的生产做的也不是特别好,几乎陷入了停工的状态。
在这段时间我们那些工人虽然说是上班,但是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毕竟工厂已经陷入了停产,结果呢,我们就聚在一起闲聊嘛,一会儿就提出来打牌了。
一开始只不过是在厂子里面的仓库呀,保卫室呀这些比较僻静的地方打牌,后来就转移到场子外面。
本来是消磨时间,其实一分二分的也不是特别大,后来就一毛2毛一块两块的了,再后来我就把钱给输光了才知道,感觉我好像被人给下套了。
一开始我还是赢点钱的,到了后来就一直输钱。
这不是就把家里面的钱给收光了,我也不想呀,但是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把钱给输光了。
后来我们厂子今年成立了委员会,又派了一个新厂长过来,为了新厂长办事稍微的有点不靠谱,但是毕竟市场转让也就恢复了生产。
反正是订单生产,能恢复生产其实已经是不错了。
现在我们厂子里面反正也就凑合着过吧,每个月发个工资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其他的就别多想了。
但关键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家里面的房子如果不重修的话,那今年冬天就扛不过去了,横竖不能够我们一家人都睡大街吧。”
于莉非常气愤的说:“那你们去厂子里面单身宿舍呀,对不对?
你们也是厂子里面的老职工啊,住个单身宿舍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样子的话,那你们回头攒点钱,再修房子也是一样啊。”
于爸爸也是一脸的郁闷,心里面也是老不痛快了,跟着说:“其实按照我的资历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关键就是现在厂子里面没有多余的单身宿舍。
现在很多的年轻人结婚以后,还在自己家里面和父母一起住呢,想要分单身宿舍都没有名额,所以我们厂子里面现在没有空着的单身宿舍就算有的话,那也是紧着结婚的年轻人来用。
而且我们这两间房子那也是厂子里面分给我的,毕竟我是老员工,以前分房子的时候也是受到照顾的,现在自己有自己的房子,还要找厂里面住单身宿舍,就是有点不厚道了。
真的这样子的做的话,那就是年轻人争夺利益了,这个传出去的话不好听呀。、
再说了厂子里面也不会多给呀,只不过咱们这两间房子现在不好能够继续住人,并不是说厂子里面没有给有房子,按说我们家分这两间房子,已经算是占便宜了。
厂子里面那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给我们单身宿舍了。
本来想去你姥姥家住几天的,大不了先坚持过这个冬天,来年开了春以后攒点钱再说分修房子的事情。
但是你姥姥家也是有特殊的情况,你的表兄弟也是结婚没有多长时间,现在他们家也是很紧张,三世同堂啊,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
那也是两间房子住一大家子人,我们回去了以后根本就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
所以迫不得已呀,这房子肯定是要现在维修是比较好的,在天气入冬之前能够修好的话,那是最好不过,所以马上修缮不耽误过冬。
不然的话,那那我们一家人。真的不好找住的地方,反正街道也是说了,我们这房子呢应该修了,不修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住,这已经成了危房了。”
于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以后马上就说:“这不对呀,我们院子里面的那个何雨柱他也装修房子了,他也重新把自己的房子搞了一下,还有她妹妹的房子都重新地搞了一下,甚至他们面有一间房子,人家何雨柱直接的就推倒了,重新修建的那种他也没花多少钱呀。
我们这两间房子怎么都花那么多钱呀。这些钱的话,差不多就可以把我们的老年房子给重新修建一遍了。
真的,只要这样的话,那我们推翻了重建多好呀,也不差多少钱啊。”
于爸爸马上就是说:“推翻了重建需要花费的钱会更多,这些钱呢,就已经是经过计算以后的钱了,而且我们家隔壁邻居他的房子是私人的房子是他们祖上的遗产,后来又发还给他们的,所以他们算是私房。
我们这房子不是连着的吗?
我们如果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