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机,仓惶地将电话拨给齐鑫。
齐鑫那边也正焦头烂额,拆了东墙补不了西墙。
和曼晴的合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可原先对他舌灿莲花的秦唯安却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一面。
不过几天下来,他就比之前消瘦憔悴了许多,满眼都是蛛网般的血丝。
就连满腹怨气的齐瑞昌,到了嘴边的抱怨都没忍心发出来,不得不忍着咽了回去。
不过,他不舍得继续抱怨齐鑫,但却不会给叶知秋留面子。
看齐鑫孙子般好话说尽,卑躬屈膝地挂了一通售后电话,抬手使劲揉了揉脸颊,却揉不掉面上的疲倦。
他早已忘了叶知秋当初介绍曼晴给齐鑫时,自己满心的喜悦之情。
“要不是陶若晴那个继子非要介绍这个姓秦的给你,”他不知道第几次恶毒怨恨地抱怨:“你能走到这一步?我看他就是没安好心,要不然他叶家也不能这么快倒下去。”
“呸!”他粗鲁地啐了一口,“现世报。”
“爸,”齐鑫本就已经足够头疼,闻言克制地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个事情不怪小秋,他也是好心。”
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您老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好吧?”
齐瑞昌怎么可能不跟着掺和。
毕竟赔了这么多钱,任谁谁能冷静?
更不用说,如果短期内找不到解决方案的话,不仅齐韵,就连他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厂子也一样无法保住。
但看齐鑫焦头烂额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最后也只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时忍耐着没有说话。
齐瑞昌最近见老了。
尤其出事儿这段时间,白发更是急剧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