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香囊虽除,但香气还是很复杂,可见香气并不固定,经常换所致,而且,还都是名贵香料,并不讲究配伍。”
这太像穷人乍富。
“更可笑的是,她的预言,”霍长鹤轻笑道。
颜如玉心想,她的并非预言,而是因为重活一次,对前世的事有所了解,所知的都是一些要点大事,估计也是道听途说。
据她方才所说,前世的队伍入城,果真就是王府落难,和寻常的流放队伍一样,受尽苦楚,而永昌县主母子,就在城门耀武扬威,极尽羞辱,霍长鹤不忿,才出手伤到霍长羡。
至于后来,肯定不会白伤,但红羽没说。
“在想什么?”霍长鹤问。
颜如玉回神:“没什么,出来得太匆匆,也没顾上收东西。”
霍长鹤也颇遗憾:“就是,都怪那个红羽。”
“要不,”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
……
红羽被送回院子,说是送,其实就是押。
自从到这里以来,试探常有,但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她暗暗骂,可恶,都怪那个婢女,一个奴婢,也敢如此狂妄!还有那个男人,长得好看,眼睛却瞎,竟然为一个婢女出头。
霍长羡没跟来,红羽气过之后就心慌不己。
不能就这么等着,要尽快想个法子,让霍长羡知道她的重要性。
思来想去,还是得从永昌县主身上下手。
她打开梳妆台最下面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包。
成败,就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