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的大小,和她的金镯差不多,好像是有东西,牢牢地粘在她袖笼里,她根本就无法扯开。
她不知道,这东西到底什么时候被塞进来的。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她想要丢掉都不能。
就在这时,皇后与赵贵妃,一前一后进入了宴席。
所有人都匍匐跪地,向她们行礼叩拜。
皇后在经过云鸾身边时,好奇地多看了眼云鸾,当看见她脚底有摔碎的瓷片时,她停住了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
赵贵妃的目光,也跟着扫了过来。
柳嫣然跪在地上,扯了扯苏晓雪的衣袖,让她说话。
苏晓雪咬了咬牙,大着胆子回道:“回娘娘的话……是臣女的金镯不见了,有人看见说,可能是太平县主拿了臣女的手镯。臣女询问县主,太平县主矢口否认,不承认这件事。”
“她不但不认,反而还恼羞成怒,故意撒谎说,她送给赵贵妃的礼物,也不见了。我们在与她对峙呢,正想喊一个嬷嬷过来,搜她的身,翻找臣女的金镯呢。”m.gΟиЪ.ōΓG
皇后的眸光微闪,眼底掠过几分诧异。
根据她这些日子,暗中调查云鸾,对她的了解看,云鸾不可能是会偷金镯的人。
这件事肯定是存在蹊跷的!
当她的目光,瞥到旁边跪着的柳嫣然时,皇后心里大概有了数,这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柳嫣然是什么作风,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是一个表面看着高贵典雅,贤淑良善的贵族女子,实则这柳嫣然的心机颇深,京都城里鲜少有女子,能是她的对手。
赵贵妃的眼底,掠过几分笑意。
这可真是天助她也,她也没开始行动,该怎么对付云鸾呢,没想到就有人,已经按捺不住要出手,收拾她了。
呵,这一场大戏,倒是不知道,谁输谁赢呢?她真的很期待呢……
赵贵妃率先开口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派个嬷嬷过来,搜一搜身,这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她扭头便吩咐李嬷嬷,去喊一个嬷嬷过来,搜云鸾的身。
柳嫣然微眯眸光,低声一笑。看来,赵贵妃也不喜欢云鸾啊。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啊。
她倒是可以和赵贵妃合作,铲除掉云鸾。
岂知,李嬷嬷刚刚应下,要去喊一个嬷嬷过来,皇后却开口说了话:“本宫倒是觉得,这件事不能仅凭片面之言,就轻易定了县主的罪?还有啊,本宫刚刚问话,是问的县主……倒不知这位姑娘,你是哪位?胆敢在本宫面前,随意插话?抢着答复?”
苏晓雪的身子,轻轻一抖。
她脸色苍白地抬头看了眼皇后,却见皇后的面容满是威严肃静。
她吓了一跳,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息怒……臣女的父亲,乃是工部侍郎的苏政。臣女并非有意冒犯娘娘,实在是臣女丢了祖母给的金镯,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才坏了规矩。娘娘恕罪,臣女不是有意的……”
皇后的眼底掠过几分晦暗。
工部侍郎苏政?这是睿王一党啊,没想到,如今连柳家都或多或少与睿王有了牵扯?
睿王与赵贵妃,他们的手可真是越伸越长。
赵贵妃非常不爽,皇后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挑眉轻笑一声:“哟,皇后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干嘛拿一个小姑娘撒气呢,你瞧瞧,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是太平县主偷了苏小姐的金镯,这是罪证确凿的事情,怎么会是片面之言呢?莫不是,娘娘想偏袒太平县主,想要公然徇私枉法吗?”
赵贵妃这番话,可谓是狠厉十足,直接堵得皇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皇后扭头,冷冷地看着赵贵妃。
“贵妃娘娘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一个贵妃公然污蔑她这个皇后,是徇私枉法,故意护着云鸾?
赵贵妃,简直越来越猖狂。
皇后紧紧地握着手掌,一张面容沉郁至极。
赵贵妃勾唇笑着,丝毫不畏惧皇后投来的犀利目光:“臣妾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既然那么多人看见,是太平县主偷了苏小姐的金镯,那就让人搜身即可。”
“皇后娘娘如此阻挠搜身,难道不是在刻意包庇太平县主,想要徇私枉法,替她脱罪吗?皇后娘娘,如果你不想惹火烧身,臣妾介意,你还是保持缄默得好。”
在整个后宫里,敢和皇后如此呛声的妃嫔,除了赵贵妃再无其他人。周围的人,纷纷低头,都不敢看皇后那难看至极的脸色。
搀扶着皇后的大宫女彩燕,她凑近皇后耳畔,低声劝道:“娘娘,我们还是暂时别管了。如果这事闹到皇上那里,陛下他肯定又要责怪娘娘你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