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可以跟我说。”
“我要是说我不满,你会不出去接人吗?”程溪问。
裴晏舟,“上海这边如果有靠得住的人,我会让别人过去接,但是昨晚那种情况,如果是穆雪彤也就算了,但若琪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要是就这么置之不理,那我跟忘恩负义的人有何区别。”
程溪轻轻叹气,“我没因为你去接她们生气,我只是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一大早起来,看到他衬衣上沾着别的女人的口红印和香水味,裴晏舟,你让我怎么想,我一次次退让,接受你给穆若琪两姐妹买门票,接受我们一起吃饭并且互相认识,接受你大晚上的去接她们,你还想让我大度到什么地步。”
裴晏舟愣了愣,他几步走到沙发上,捡起上面的白衬衣,很快在领口发现了一道唇印。
他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程溪,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若琪喝多了,连路都走不稳,我只好抱着她,这个印子,应该是昨天开房门的时候,她靠我身上的时候碰了一下。”
“我能想象她是用什么姿势靠着你……。”程溪苦笑。
“她醉的太厉害了,无法走路。”裴晏舟沉声道,“我跟她有什么,根本不会等到今天,更不会欺骗你。”
“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相信这点,也许我现在不会用这么理智的口吻跟你交谈,但我还是会膈应,打个比方,如果晚上我扶着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回酒店,他醉的太厉害,我扶着他时,不小心把唇印落到了他衬衫上,被你看到了,你会舒坦吗?”程溪问。
“……”
裴晏舟揉着眉心,很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