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满口谎言……杀人不眨眼……我没碰……”
谢哲成没说完就断了气,月殊嫌恶地踢开他落在自己脚上的手。
趁着和燊愣怔,月殊顺势抽回手,转头吩咐道,“春卷,桃酥,快收拾一下,看着怪恶心的。”
她转身进屋,和燊勾起一丝浅笑,将谢哲成栽倒的尸身翻转过来。
那柄飞刀近乎没入体内,和燊弯腰将飞刀拔了出来。
他将飞刀在谢哲成尸身上擦了擦,转身跟进屋子。
月殊躲在床上,床幔层层垂挂,只隐约看到一个侧躺的身影。
和燊脚步声刚至床前,月殊立即叫道,“别,别过来。”
和燊用飞刀挑开床帘,居高临下审视着月殊。
“月殊,你说我究竟该相信谁的话才好呢?”
飞刀在和燊手指间旋转,下一秒,刀身钉入月殊身侧床板。
月殊翻身坐起来,取下飞刀,反问他,“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我在说什么?他究竟有没有碰你!我再问一遍!”
和燊脚踩在床上,身子前倾,深邃眼眸里跃动着怒火。
“碰了!碰了!你要我说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在我伤口上撒盐,你怎么这么狠心!”
月殊泪水夺眶而出,冲和燊嘶吼,那样子看起来崩溃又无助。
和燊轻哼一声,一把扣住她下巴,用力抬起她带泪的脸。
这个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你坚持,那我只好亲自证实一下了。”
他撇开月殊的脸,目光始终落在月殊身上,修长手指勾住腰带,衣带一层一层散开。
趁着他脱衣,月殊赶忙爬起来,想冲下床。
和燊大手一揽,捞住她细腰,她被重重甩回床上。
他跪在床上,一步步挪近。
“我身子脏……”
“我……我伤还没好……”
……
“啊!放开我!”
……
门开着,声音清晰传入院子里。
春卷和桃酥深埋着头用力擦洗地上血迹,转头偷看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无患耸了耸肩,轻轻帮忙掩上房门,才走到门房处同老赖头聊天。
院子里点燃灯火,房门还未开,但声音已经停歇。
饭菜热在锅里,春卷同桃酥窝在灶房里咬耳朵。
“夫人不会被三少爷……”春卷摸了摸脖子,“夫人叫得好大声……还哭了……夫人若是有个好歹,咱俩会被再卖掉吗?”
桃酥白了她一眼,觉得她担心实在多余,解释道,“三少爷是生气夫人骗了他,你看吧,等三少爷气消了,说不定还要迎少夫人回府。”
春卷似懂非懂点头。
桃酥又叹了一口气,惆怅道,“只是这休书有些难搞,不知少夫人还乐不乐意。”
春卷转了转眼珠,疑惑问道,“那又如何,找出来撕掉不就好了”
“唉~春卷,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休书撕了又如何?那是官府备了案的,哪有那么容易。”
拔步床上,月殊被他倒腾得浑身骨头好似散了架。
月殊质问,“你不是不行吗?怎么……”
和燊翻身又将她压制,月殊不自然撇开脸,和燊将她掰正看着自己,“说我不行?你不才试过?”
“你不是中过药?那药……”
和燊不答,笑得前所未有的邪肆,看到床铺处点点殷红,残留的阴郁一扫而空。
他只想狠狠的惩罚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老实待在我的身边,别再妄想骗我,不然……你清楚我的手段。”
月殊丝毫未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泡在浴桶内,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如何脱身逃跑。
月殊沐浴出来,和燊竟还在。
“你不回侯府?”月殊问道。
“回。”
这时,春卷与桃酥进来,两人眉眼带笑,喜滋滋对月殊道,“三少夫人,都收拾好了。”
月殊一脸疑惑,和燊上前牵过她的手,将她往门外拉,“走吧。”
月殊有些不可置信,立在原地不肯动。
“去哪?”
“不是说好了回侯府?怎么,腿软?”
和燊勾起一丝坏笑,下一秒,月殊双脚离地,被他抱起。
文安侯府,周妈妈着急忙慌跑回鎏金苑。
“夫人,夫人!三少爷回来了!”
申氏正在拆妆,不急不慢回头瞪了周妈妈一眼,“怎么越发不稳重了,燊儿回来便回来了。”
转头对珍珠道,“将炖好的补汤给三少爷送过去。”
周妈妈喘着粗气,气都呼不匀了。
她一拍大腿,拦住珍珠对申氏喊道,“夫人!是三少爷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了!”
申氏手上动作一僵,“你说带了谁?”
“夫人,是月殊!齐月殊!”
申氏身子后仰,几乎要撅过去,玛瑙赶忙丢下手中的梳子给她掐人中。
周妈妈上前不断抚着申氏的背顺气。
好一会儿,申氏才缓过劲来。
她挣扎着起身,“快,人到哪了?快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