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狰正被按捏得舒服,一个屁蹦出来。
给他按摩的流朱手一顿,又继续捏弄,假装没有听到。
森海有些狐疑地看向月殊,萧骁知道和狰要留住月殊,上前拥住他肩膀道,“伯父,时间还早着呢!再玩会。”
话音刚落,和狰一长串响亮的屁崩了出来。
今日两次在森海跟前出丑,和狰面子挂不住,忙挥手让姑娘们出去。
他起身走到森海跟前,想要解释一番。
还是如之前一般,话未出口,屁声倒阵阵响起。
月殊被他窘迫杨逗得肚子憋的生疼,弯着腰低头藏笑。
萧骁细心,以为月殊捂着肚子也不舒服,好心将她往座位上搀。
“伯父可是也想放屁?”
被萧骁这么一问,月殊哪里还忍得住,“噗嗤”发出一声奇怪笑声来。
萧骁没听清那声笑,以为被自己说中,忙道,“你们今日都去了聚德轩,可是吃坏了肚子?”
森海已经叫人去端热茶,月殊强忍了笑意站起来,“我得去方便方便,额……贤侄,你们店的茅房在哪?”
森海正想教训她,便说,“您老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我亲自带你去。”
谁知萧骁一把拉住她,指着她的脸惊疑道,“你脸上这是什么?”
月殊抬手去摸,和狰快步窜了过来,“我看看。”
萧骁眼神好,瞅着月殊一角翘起的胡子上手去摸。
月殊转头躲避,一下被他给撕了下来。
胡子底下粉嫩白皙的肌肤,就这么给暴露了出来。
房间内顿时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
月殊后知后觉捂住嘴瞪向萧骁,萧骁提着那几根山羊胡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傻乎乎站在原地。
“森公子,他究竟是谁?”
虽然屁声依旧不时发出,也没人觉得好笑了。
特别是月殊,哭丧着个脸,求救的眼神直往森海瞅。
森海一把揽过月殊,“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弟。”
“……瞒着师父她老人家出来的,所以——”
“那他这声音?多大了?”
“刚十六,这小子幼时伤到嗓子,声音就是这样,所以总爱扮成老头愚弄别人,实在抱歉,师弟不懂事,让你们受惊了。”
正巧热茶送了进来,森海忙招呼喝茶,又拉着月殊给两人赔礼道歉。
月殊在森海推搡下不情不愿斟茶道歉,“两位公子见谅,不该捉弄隐瞒两位。”
“原来是小师弟,我就说这小老头一把年纪了腿脚这般麻利。”
几人都笑起来,森海将方才出去的几个姑娘叫了回来,一起说说笑笑,很快其乐融融,又勾肩搭背互相称兄道弟。
森海挨着月殊,低声斥责她,“玩这么多次,不要命了?”
月殊撇嘴,觉得冤枉,“他非拉我……我就是想法子趁机溜走。”
森海气得敲他脑门。
月殊想着正事还没办,放软了态度,“咱们什么时候走?带我去野外抓萤火虫呗。”
这话被萧骁听到,凑过来笑道,“森公子,你这小师弟童心未泯呐,大晚上的还求着你去抓萤火虫。”
森海为难道,“大晚上的,店里忙着呢,我哪里走得开?”
和狰早看出森海对这位小师弟看重得紧,出主意道,“侯府在京郊有个养花的庄子,听说晚上挺多萤火虫的,小师弟想去,明日我陪你去如何?”
不等月殊拒绝,萧骁附和道,“好主意啊!明日咱们就去庄子上玩,顺便秋猎,抓点野鸡兔子什么的打打牙祭。”
两人说得热切,月殊张了几次嘴,压根插不上话。
月殊索性放弃,在心里琢磨着,明日就玩消失。
这俩人找不着自己,总会罢手了吧。
森海要忙,眼神警告了月殊几遍,才不放心地离去。
三人猜拳喝酒,搞了好几轮。
月殊巴不得早点散场,被灌了满肚子酒水,撑得难受得很,有些懊恼没记住奇门异术里千杯不醉的方法。
月殊头晕沉沉的,又不敢倒头去睡。
两人不时过来勾肩搭背,她腰都不敢直起来,一直猫着。
因为担心两人醉酒下手脚乱动,摸到了什么不该摸到的东西。
俩人压根没打算回府,直拖着月殊折腾到四更天。
月殊抽身轻手轻脚往门口走,和狰扶着椅背坐直身子,问道,“小师弟这是要去哪?”
月殊摸不准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只好道,“明日要去庄子上玩,我得回去洗漱洗漱,不然顶着一张花猫脸,掉了两位少爷的面子。”
和狰瞧她说得真切,这才放她离开。
月殊回了地室,喝了解酒汤,才觉得胃部舒坦些。
舒舒服服泡完澡,地室依旧只她一人,想了一会才记起师歌说要离开几日。
月殊知她一直在查天玑阁的事,想来是有些消息需要确认一下。
月殊拥着被子睡得香甜,压根未将答应与和狰、萧骁去庄子上的事放在心上。
森海下了地室,将月殊从睡梦中提溜起来。
“还睡呢?那俩小子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