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燊开门的手顿住,无患跑到桃酥跟前时他也转了身。
“少爷。”
无患直觉和燊有些不悦,下意识挺直背脊站得端正。
趁着和燊还未发话,一个劲往桃酥身上瞅,还用口型问道:怎么了?
桃酥肠子都悔青了,一秒都不敢回应,低着头丢下一句“啊,我去煎药”,就跑了。
无患还想叫她,低低“喂”了两声,意识到和燊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脸。
准确的说,是嘴。
他抬手摸了摸唇,刚冒的胡渣有些扎手,“少爷,我嘴怎么了?”
“我还不知道,你长了一张巧嘴。”
无患脑子一根筋,没听出话里的其他意思,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都是少爷平日教导有方。”
和燊瞧他蠢模样气得吐血,“那今日就再教导教导你。”
无患很是雀跃,以为有什么好事。
直到和燊令春卷从厨房端出一个海碗塞到他嘴边。
“马步,咬住!背,挺直!”
姿势调整到满意,他才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