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到过的舌头更加敏感,能清楚的感觉到另一个同样的存在。
轻柔的触碰并未带来痛感,可小伴读依旧被这亲密的接触吓到,忍不住开始挣扎。
而他的举动,无疑惹怒了温柔的国主,使其成为了暴君。
原本的和善褪去,一声令下,便开始攻池掠地,不依不饶的强迫里面的小可怜与之共舞。
苏牧尤的抵抗声在交接处被尽数吞没。
细微的刺痛裹挟着无法忽视的酥意,碰撞中产生了神奇的魔力,让他的脑袋都有些眩晕。
挣扎的力度越发小了。
而陆彦琛不再捏着小伴读的下巴,将其视若珍宝的揽入怀中,十指紧扣。
意志出走,天旋地转。
好似过了很久,又像转眼一瞬。
紧贴的两人终于分离,都有些气喘吁吁。
苏牧尤神情恍惚,大口呼吸。
陆彦琛低头,头与头亲密相抵,语气中带着餍足的倦懒,“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嘴巴都被亲肿的人回神,猛地将脑袋埋入了他的怀中。
闷闷的声音传来,马后炮的抱怨:“琛殿下,这不合规矩。”
挡住了脸,红彤彤的耳朵却暴露了个彻底。
陆彦琛没有在他的反应中发现抗拒和厌恶,只有满满的羞意。
不仅高悬的心放了下来,心情还越发的激荡。
这就说明,他所渴求的一切,并非是全无可能!
笑意控制不住,他忍不住凑到了小伴读的耳边询问,“再亲一次好不好?”
苏牧尤在他的浅声着磨了磨后槽牙,这个贪心的臭小子。
矜持不苟的拒绝:“不行!”
“可以的。”陆彦琛死黏着人不放,据理力争,“没有这种规矩。”
“……那也不行。”
“可是我马上要去边境了,你宠宠我吧?”
被软磨硬泡的苏牧尤真的受不了了,这台词是走权谋路线的男主能说的吗??
脸色羞的通红,他伸出食指,“那只能再亲一次。”
可不能像之前喊名字那样,得寸进尺的一次接一次。
陆彦琛没有回答,再次贴近。
皇宫。
正在处理事务的陆彦玦突然眉头微皱,抬手捂唇。
口腔里分明空荡荡的未食一物,但没有任何征兆的,舌尖就泛起了一阵酥麻之感。
隐约间,还能感受到另一抹湿软之物的存在,不容忽视。
他的脸色黑了下来,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地牢里,和陆彦琛对峙时出现的那一抹突兀的感知。
心里有了答案。
本随着年龄上涨而淡化消失的共感,竟然再次回归!
而他那好弟弟现在会跟谁做这么亲密的事,不言而喻。
手中的毛笔在咔嚓声中断成了两节,陆彦玦沉声吩咐忠实的心腹,“安排一下,今晚回纪宅。”
“是!”下属虽不知为何如此突然,但并未多问。
结果,半晌过去,酥麻感依旧没有消失,陆彦玦的脑袋都跟着有些混沌。
向来淡然的人此时也难免不忿,心痛酸涩,还要亲到什么时候?
他的脸色在黑与红之间转变,终是怒而起身,“不,现在就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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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伴读动作木木的磨着墨,久违的干起这项活儿的他有些心不在焉。
结束比甜汤还甜的腻腻歪歪,他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嗯,就是说,正常的从属之间,会这么玩吗?
心中被问号填满的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扫了一眼砚台中的存货,“琛殿下,这些墨你够用吗?”
陆彦琛见对方好像有事的样子,颔首,“够用。”
‘吃饱喝足’的他好说话的很,即便不够用,也会说够。
总归这种小事儿,自己也可以干。
“那我去一下那边。”苏牧尤一指不远处的书柜。
陆彦琛笑眯眯的朝他挥了挥手,“去吧。”
纪家虽是商贾之家,但也极为重视学识的培养,书房中的几个书柜比人还高,且被塞得满满当当。
苏牧尤于书香中穿梭,手指在册册书脊上扫过。
作为一个从小被保护的很好的小伴读,他对男欢女爱之事了解的并不多。
只知人们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要谈婚论嫁。
跟着的主子严以律己,从不放纵,也没有什么通房丫鬟和什么小妾。
导致在某些方面,他了解的东西少得可怜。
不过没关系,书中自有黄金屋,不懂就查。
他找了一排又一排,书架上的书名每一本都很正经。
什么治国理论、兵法收录、历史文案,民间案件等等。
就在苏牧尤觉得,这里并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在最底层的角落里,突然发现了一本封壳朴素没有任何字眼的小册子。
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苏牧尤伸手将其抽出,拍干净外沿的灰尘,翻开第一页。
书名映入眼帘。
《与书童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他瞳孔地震。
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