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小九这时走过来：“现在已经是周日了，现在开始考核还来得及，秦前辈要报名吗？”
秦宝怡看了眼时间，目露疑惑：“现在是周日凌晨三点？”
林小九点点头：“是的，已经打卡三天了。”
秦宝怡懒得再跑一趟，想了想便答应现在报名。
林小九给首都那边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填完信息就显示报名成功。
因为现在到达三阶的人少之又少，随时可以开始考核，哪怕是凌晨三点。
教练换好了监考官的专属衣服，从建筑中飞跃而下。
秦宝怡看他这身不错，在夜里能发荧光，估计飞行的时候会被误认为流星划过。
教练望着天空忽然说：“这个点考有好处。”
秦宝怡：？
“飞机没白天多，等适应一段路程后，正好赶上早班飞机，给你练练躲飞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