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了。
那传旨太监毕竟还在外面等着,她也不能和宁润兴在这儿耗费太多时间,只抓紧时间问了她最在意的问题。
“那照你刚才说的那意思,朝臣们本来是要推举国师夜黎去灾区赈灾的,但他没有答应,反倒还把湛儿给扯了出来?”
“对!”
宁润兴肯定道:“他说他早就察觉有灾星临空,他昨夜就是因为强行推衍天命所以才会受到反噬伤了自身,还以身受重伤不能劳累为由,推掉了去灾区赈灾的差事。”
“之后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宁润兴耸了耸肩道:“他把司天监也扯了出来,拉起了什么天命国运的名头,非要说小秦湛命格奇特,要让圣上下旨,让小秦湛去法华寺为整个东陵国斋戒祈福。”
“要我说,他这真是其心可诛啊!”
宁润兴道:“谁不知道,那法华寺可是皇家寺院,自东陵国立国以来,能打着为了国家的名头去法华寺中‘为国’斋戒祈福的,那不是皇帝,也是太子。”
“小秦湛他一个异姓王的儿子这种时候被推出去,强行安排在那种地方,外人该怎么想?”
“他能不能在法华寺熬过三个月且另说,就算他真熬过来了,你且想想,待事情过去,圣上还能容得下他吗?”
宁润兴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都不由露出了些许忧色。
“你别忘了,秦熠原本就已经是功高震主了。秦熠他如今半死不活,小秦湛又被架到了这么个尴尬的境地。”
“若誉王爷之前提醒的都对,最近上京城发生的那些事都和圣上有关,那圣上会不会是想对平西王府……”
最后那句话宁润兴没说出后,只将手横在颈间,比了一个抹下去的手势。
他的手划过去的那一刻,苏识夏的瞳孔蓦然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