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的底细很快就打听到,跟着一个名叫镇关东的大哥。
而这个镇关东正是在镇上恶霸的一方小头目,凭借开个酒肆真是个欺男霸女。
听到这个名字江道秋心中一阵冷笑,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货色能配的上这样的名讳。
酒肆开在镇子东侧,正值晌午,酒肆并无太多人。
江道秋服下一枚易容丹,脸上的平凡变的更加寻常,选了一处显眼的桌子落座。
“伙计,上酒。”
听到喊声,伙计脸色精明的走到江道秋面前,看到江道秋装扮,脸上的热情散去大半。
“这位客官,我们这有个规矩喝酒要先付钱。”
江道秋心中冷笑,脸色一变,顿时暴喝道。
“他娘的!你欺负我一个外地人是不是?哪里来的这样的规矩!”
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轰隆一声,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斜着眼睛瞟了眼伙计,抑扬顿挫的说道。
“给我换一张桌子,然后上酒,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伙计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谁敢欺负这样的外地人,顿时从旁边搬过来一张桌子点头哈腰的说道。
“客官您稍等,马上来。”
酒肆中的客人本已昏昏欲睡,被这一下彻底惊醒,余光瞥着江道秋悄声嘀咕。
“酒来了,您慢用。”
伙计放下酒满脸带笑,还没有两步又听见一阵轰鸣,这次是酒坛加上桌子一起四分五裂。
“你这是酒?马尿差不多,把你店里最好的酒给我上来!”
伙计身子明显一抖,余光瞟了一眼里屋的掌柜,正面色凝重的朝着自己点头。
赶忙又搬过来一张桌子,脚步匆匆的蹿进屋内,片刻后手里提着一个小酒壶,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
“客官,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您尝尝。”
说完恭敬的站在桌旁,看着江道秋慢慢递到嘴边,身子悄悄向后挪动,等下这个凶神恶煞拍碎桌子的时候,自己好有躲避的机会。
江道秋抿了抿嘴,不爽的脸色稍显缓和。
“早拿上来不就省去诸多杂事。”
伙计笑脸应了一声,身子不做片刻停留,脚步生风的朝着别处走去,还未等他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听到江道秋的喊声。
“伙计。”
赶紧走到江道秋面前,陪着笑脸等待吩咐。
“这么喝酒太无趣了,你给我唱个小曲来听听。”
伙计心中咒骂了一句,我特么的只是一个酒肆伙计,哪会唱什么小曲。脸上顿时浮现苦恼的神色。
“客官说笑了,这里是酒肆,您要听小曲不该来这里。”
江道秋上下打量伙计一番,点了点头。
“也是,即便你会唱,恐怕也不会有人会点你。”
佯装出沉思的样子,伙计刚摆出一副如蒙大赦的神态,就听见江道秋又说出让自己十分惊诧的话语。
“这样吧,把你们内掌柜叫出来给我唱几段,钱肯定不会少你的。”
旁边的酒客脸上顿时精彩许多。
“这小子是存心来找茬的!”
“不过他可能挑错了地方,这镇关东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走走走,等会走不脱了!”
“我才不走呢,发生这样精彩的事正好让大爷受伤的心灵得到抚慰。”
“你输钱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想看热闹,小心热闹等下降临到你头上。”
大部分酒客都离开了,此处只剩下一两个人饶有兴趣的边喝酒边吃着花生米。
“哼!小子去外面打听打听,我这地方可不是别人能撒泼耍赖的!”
掌柜终于耐不住性子,拖着貌似快要临盆的大肚子,不过那满脸的络腮胡须与粗狂的声线,预示这肚里并没有生命,大腹之中有的只是便便。
江道秋没有开口,因为他已经看到刚才抢钱的二人正在不远处悠哉悠哉的朝着这边走来,只等二人又靠近了些才缓缓开口。
“就特么你叫镇关东啊?”
“我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打听人的,为什么要去打听打听。”
掌柜冷冷的看着江道秋,那二人正好走到酒肆中,顿时发现气氛不对,走到掌柜边上急切的问道。
“蒋大哥,怎么了?”
旁边的伙计绘声绘色的把刚才的事讲给二人听。
“小子!活腻了吧!敢跑这个地方来惹事?”
说完,走过来拎起江道秋的衣领就要把他扔到街上。
只听见无比凄惨的叫声从刚才还满脸凶相的人嘴里发出。
整个胳膊呈现极度扭曲的状态,让人惊骇的是骨头已经刺穿皮肤,血淋淋的伤口正疯狂的向外喷溅血液。
一瞬间脸色煞白,眼泪鼻涕全部流出来,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哀嚎。
江道秋面不改色的轻声说道。
“你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抢夺别人钱财的,我觉得没有留着的必要。”
掌柜心中大惊,看着面前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出手竟然这样狠辣,而且折断手臂的骨头就像折断一根筷子,即便他这样无恶不作的人,脸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