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人世间,又添几分薄凉。
“魔王现世,虽说只有一缕残魂,也绝非是这小家伙能抵挡的。”
矮个子老者换了身有些发白的青色长袍,像是寻常人家洗涤过许多次,舍不得扔掉的衣衫。
从容不迫的脸上闪过几分忧虑,扒开酒葫芦的塞子,闷了一口。
对于江道秋这个小家伙他实在喜欢的紧,却因规则不能随意出手。
“你真的不出手?”
高个子老者则身着幽蓝长袍,不染一粒尘埃,深邃如海,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青袍老者又拿起酒葫芦,这片刻时间雪花落满全身,像一尊孤独的雪雕。
而后呼出一口浓浓的酒气,又长又白,转瞬便消失不见。
“不帮了,人各有命。”
“哼。”蓝袍老者轻哼一声。
“这可不像是九天玄阳上人嘴里能说出的话。”
蓝袍老者怎会不知青袍老者心中所想,况且那个时候青袍老者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蓝袍老者的惊鸿一瞥包罗万象,仿佛世间之事、世间之人,在他眼中皆如透明。
青袍老者既不否定也不肯定,抖了抖身上的积雪,笑声中蕴含着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