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看夏宁夕的眼神好似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似的。
夏宁夕淡漠地扫了一眼两人,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资料:“谁放他们进来的?”
扶着门的同事非常无辜:“这两人未经允许直接冲进来的,我刚想关门,没关住。”
夏宁夕说:“麻烦你去把保安叫过来。”
周凤林听到保安两个字,脸立马就黑了:“你还好意思叫保安?夏宁夕,你还是人吗!”
“这里是医院,我劝你们不要闹事。”夏宁夕警告。
周凤林满腔怒火:“你没看到最近的新闻吗?你都把夏家害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夏宁夕很平静,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无辜得很。
周凤林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冲上去就要抓住夏宁夕,却被唐恩一个健步挡在跟前,她靠近不了夏宁夕,只能指着夏宁夕的鼻子大骂:“这些年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也没亏待过你,晚晚更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好意思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她都已经跟霍少订婚了,两人不久之后就要领证结婚,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你怎么还好意思跑到霍修远面前闹?看着我们一家人被霍修远报复你很恶意是吗?”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她声音尖锐,故意扯大嗓门让所有人都听到。
但,诊室内的人都十分平静,还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打量周凤林。
夏宁夕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周夫人,霍修远找你们的麻烦,你可以去找他掰扯,来找我做什么?”
“你在背后乱嚼舌根,怂恿霍修远对夏家动手,我不找你找谁?”周凤林觉得自己非常在理。
但夏宁夕可无心跟她掰扯,在保安抵达之后,她说:“这两个人是来闹事的,麻烦把他们轰出去,不要影响到我们工作,也不要影响到病人休息。”
保安:“好的。”
他们朝夫妻两走去,态度不善:“两位,请你们出去,不要等我们动手。”
“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插手我们的事?这个夏宁夕,是我们夏家的人,作为她的长辈来找她有什么错?你们让开,别挡着我的路。”周凤林怒骂。
夏文河则是好声好气的说:“宁夕,我这一次来找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赶我走,我想跟你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夏宁夕不想搭理。
夏文河哭诉:“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何至于如此狠心?夏家也是你的家,夏氏集团也是你的公司,如今霍修远对我们痛下杀手,我这生意都做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我就要破产了,你帮我求求情吧,只有你开口,霍修远才会收手。”
“夏家的东西从来都跟我没有关系,你生意做不下去,破产了,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上门自取其辱?”夏宁夕讥诮。
夏文河见软的不行,心中压制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他生气的骂道:“你怎么能如此狠毒?我养你这么多年,你这是要逼我去死吗?”
“啧啧。”夏宁夕笑了:“夏文河,你哪来的脸啊?要不你干脆转业做演员算了,这里不是你的舞台,你去当演员更能发挥自己的本事。”
夏文河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夏宁夕就破口大骂:“我当初怎么养了你这头白眼狼!夏晚晚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有脸抢她的丈夫?你但凡要点脸都不该做出这种事!”
“呵,谁的丈夫你分不清吗?那你也的确不适合做生意。”夏宁夕冷笑,对保安说:“他们在这里闹得已经够久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带出去吧。”
保安不由分说就按住夫妻俩:“既然你不肯配合就不要怪我们了。”
夫妻两人被架着轰出诊室。
夏文河气得原地跺脚,破口大骂:“白眼狼,夏宁夕你这只白眼狼,大家都来看看,就是她,把自己的家里害得破产,还逼自己的姐姐去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她姐姐被她羞辱得直接跳楼自杀了,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现在就只剩下一具尸体了。如今这夏宁夕没有半点悔意也就算了,竟然还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轰出去,还叫人打我们,这还有天理吗!”
夏文河大声诉苦,引得路过的人纷纷停住脚步。
周凤林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跟着怒骂:“你们都来看看,就是这个女人,险些把姐姐害死,还抢走姐姐的男人,如今不高兴了还要让全家人都去死,她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可怜我的晚晚,当初被她险些害死也没有怪罪她,甚至为了不让她去坐牢,息事宁人,自己一个人咽下所有苦楚,可她呢?狼心狗肺,恩将仇报,这样的人也配做医生吗?”
周凤林哭得伤心欲绝。
不明所以的人听着两老的哭诉,视线纷纷落在夏宁夕的身上。
路人1:“真的假的?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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