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贝勒一行人出了雍亲王府后,九阿哥对五贝勒道,
“五哥,你那些银票等下跟我一起回府,我拿给你便是。
眼下要紧的事情,还是四哥说的八福晋一事,咱们还是先往郭络罗氏族长那一趟吧。
这事正像四哥说的,事关郭络罗氏一族所有的女子,咱们可不能轻易让老八将八福晋的嫁妆给谋了去。
虽然我不喜欢老八福晋,但这事可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五贝勒道,“这事九弟你想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你也知道五哥脑子不行,这事五哥都听你的。”
九阿哥道,“行,到时候你依我的行事便是。”
说完九阿哥看向其他几位,“七哥、十弟、十三弟,我跟五哥便先行一步了。”
几个行礼后,便各自散去了。
五贝勒跟九阿哥来到郭络罗族长的府邸,九阿哥曾经来过这里,守门的都认识他。
远远地看到九阿哥过来,连忙进去通报了。
等五贝勒和九阿哥被人领着往府里走时,府里的主子正慌忙跑着准备去迎接他们。
那些人见到五贝勒和九阿哥已经进来了,连忙行礼靠罪,
“奴才不知贝勒爷、阿哥爷来了,有失远迎,还请两位爷恕罪。”
九阿哥摆手道,“行了,别弄这一套虚的了。爷和五哥这次来得匆忙,没空等着你们去迎。
咱们哥俩这次过来,有要紧事情,至于什么事情,爷不想说几遍。
你赶紧派人将郭络罗一族的族老,还有八福晋的叔伯、兄弟们都给叫来。
还有族里那些位置比较紧要的人,一并给爷叫来。
等人到齐了后,爷再一起说。”
郭络罗一族的族长听到九阿哥如此说,便连忙吩咐府里的奴才快马加鞭去召集人去了。
族长将五贝勒和九阿哥迎进府里,陪着他们两个在那里喝茶等着。
等人到齐后,族长请示二人道,“二位爷,能来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您看是不是可以说说,将人召集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五贝勒开口道,“九弟,你给他们说说吧。”
九阿哥点点头,“之前爷给你们传的消息,你们都知道了吧。”
族长开口道,“爷说的是万岁爷准备收缴国库借银一事。
这事您不是之前就说过了,让族里有从国库借钱的人都早点将银钱准备好,等开始收缴后,便交上去。
这事您放心,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族里不会给贝勒爷、阿哥爷拖后腿的。”
其他人纷纷应和道,“这些年托九爷的福,带着咱们一起做生意,赚了不少,那些欠银早就能还清了。
只是别人不还,就咱们还,怕碍了别人的眼,就一直拖着没去还。”
九阿哥点点头,“这事你们等爷的消息,等爷通知你们可以还钱了,你们便去将欠银给还了。”
众人连忙点头答应。
九阿哥继续道,“爷今天要说的事情,也跟这事有关。
今天皇阿玛把众阿哥给叫去了,让咱们带头还清国库欠银。
好家伙,不去不知道。你们知道老八从国库借了多少钱吗,整整三十几万两。”
底下众人一片哗然。
“你们也知道老八生母不过是辛者库出身,他养在惠妃身边,底子薄,肯定没钱。
他要是有钱,也不会从国库借三十几万两银子了。
皇阿玛下了死命令,让众阿哥三天内凑齐银子,将欠款给还清。
你们觉得他会将主意打到谁的身上。”
郭络罗的族人商议了一会,由族长开口道,“九爷的意思,八爷是瞧中了八福晋的那些嫁妆。”
九阿哥道,“除了八福晋的嫁妆,他也想不到其他法子去凑钱。
当年八福晋出嫁,带了多少抬嫁妆,你们也是看到了的。
而私底下又有多少压箱底银子,咱们却不清楚。
这些年肯定贴补了老八不少。
但最近几年,他们闹翻后,八福晋倒是个乖觉的,据说将嫁妆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顿了一下,九阿哥道,“八福晋之前只认安郡王这个外家,不理会郭络罗一族,所以对于她的事情,咱们也都不予理会。
但现在看来,安郡王府应该是放弃她了。
不然她被老八关在正院两年了,轻易不让她出门,据说她送了好些信回安郡王府,都是让她安生跟八阿哥过日子。”
九阿哥冷笑一声,“都被人当囚犯关着了,还让人安生过日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虽然爷也觉得之前的八福晋太过嚣张,让人不喜,但落到这境地,难道老八就没错。
虽然她不认郭络罗一族,但她到底还是姓郭络罗,世人还是将她看家郭络罗一族出嫁的女子的。
若是由着她被人谋夺了嫁妆,甚至是害了性命,世人会如何看待我们郭络罗一族的女子。
那咱们族里嫁出去的姑娘,在夫家的日子会过得如何凄惨。
就是那些没出嫁的姑娘,以后的婚事又会如何,你们想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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