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染缸里,想要洁身自好根本就不可能。
在场的男人们都眼冒着精光,虎视眈眈地盯着温芩。这个圈子里,共享“伴侣”也是有的,当然决定权在最先享用的那个人的手里。
若是钟文愿意,他们也能尝个鲜。
温芩轻蹙眉头,白皙的手臂上浮现出了一圈红色的捏痕,让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我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敢敬钟导呢?这不是折辱了他吗?”她将酒杯稳稳地举到柳玲的面前,“不如玲姐替我陪个罪吧,毕竟玲姐的面子比较大。”
一句话,让柳玲和钟文都有些下不来台。
柳玲口红斑驳的嘴唇动了动,抬手挡在酒杯的边缘,目露凶光:“让你敬你就敬,别扫了大家的兴。”